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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哭著往我tou上指了指:“……liu了好多血……”
“l(fā)iu血了嗎?”我笑著問。
“小少爺,你別這樣,快壓壓,一會兒就不liu了。”
阿香從我手里奪過ao巾,踮著腳就要往我tou上捂,卻被我反手掃開了。
“別碰我。”我對她笑,“正好,還給他。”
唐聞秋當初給我輸?shù)难萌玝u還給他。
我沒guantou上的傷,回到車上便加足a力飛了chu去。時間已經(jīng)很晚,路上好久都看不到一輛車,我把車窗打開,音響也打開,楊宗緯的那首,被風chui得七零八落。
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也不知dao臭豆腐是不是害怕我,蹲坐在沙發(fā)邊,朝我發(fā)chu嗚嗚的低鳴,我橫躺著,側(cè)過tou就對上它那黑黢黢shui汪汪的yan睛,竟有些心酸。
我睡了一覺,很長很長的一覺,卻連夢都zuo一個,醒來時陽臺上陽光正好,風把窗紗chui起來又落xia,臭豆腐不知dao什么時候上了沙發(fā),正蜷在我的腳邊睡覺。
我一醒,它也醒了,搖著尾巴從沙發(fā)上xia來,繞到我面前坐著。我也坐起來,腦袋還有dian暈,但顯然死不了人。我把臭豆腐抱到懷里,rou著他的小腦袋,他伸chhe2tou在我手心里tian了tian,像是討好我。
“還是臭豆腐好。”我握住他的嘴巴不讓他添,“放心吧,去哪都不會不要你。”
我搬家了。
其實就是帶走幾套衣服,書,電腦和臭豆腐,別的什么都留xia了。新租的地方離市區(qū)有dian距離,但我不再需要燈紅酒綠人聲鼎沸,所有的re鬧已經(jīng)跟我無關(guān)。
腦后的傷還沒有結(jié)痂,耳鳴卻有嚴重的趨勢,但我懶得guan,整天除了睡覺還是睡覺,醒來又再重復。這樣悠閑地過日zi,我非但沒長肉,半個月不到還瘦了差不多十斤,連房東大jie都看不過去了。
“阿遠,你告訴大jie,你是不是那啥了?”
我一邊著臭豆腐的ao,一邊學大jie說話:“那啥是啥啊?”
“就是,就是,”她急得跺腳,壓低聲音說,“xi/毒啊,你不會也在xi吧,看你不上班也不chu門,人一天天瘦得跟猴zi似的,不是xi毒是什么?”
“沒有!你看我像有錢xi/毒的樣zi嗎?”
她在我房間里掃了一圈,將信將疑地說:“像不像都說不準,大jie就怕你犯那個錯,真沾上了,你一輩zi就完了知dao嗎?”
“知dao,怎么不知dao。”
我嬉笑著,心里卻想我這輩zi不完也就這樣了。
看到網(wǎng)上程瑞的留言,是在我搬家的兩個禮拜后。他給我寫了長長的一封郵件,但通篇都在爆cu,警告我再不打電話,他就當從沒認識過我這個又蠢又慫的兄弟。
我還是沒有給程瑞打電話,因為我從唐宅chu來就把手機丟了,我不會找誰,誰也不會找到我。但我給他回了郵件,告訴他我只是chu來散心了。
“還回來嗎?”他很快回我。
我看著那幾個字,覺得自己是真tg慫的,哪也沒去,卻偽裝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天涯海角。
程瑞找過來時我還嚇了一tiao,心想這小zi什么時候gan1起偵探了,問他怎么找來的也不說,我給他倒了杯白開shui,他捧著杯zi往我這小房間的行軍床上一坐,床頓時嘎吱作響,他皺了皺眉,抬tou盯著我看。
“也不像傻了怎么就盡gan1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