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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回她：“是你說的，我已經不是人。zuo鬼第一天，也甚至來不及zuo什么值得后悔的事。”

“那死之前呢？你后悔過嗎？”

我又想一想，還是搖tou。沒有。我沒有后悔過。我活著時的一切，本來就沒有可以供我選擇的余地，什么都是早注定好的，即使zuo了也不過是既定軌跡，中規中矩，又何來后悔。

“知dao你要去往哪里嗎？”

“不知dao。”

良久的沉默過后，那個聲音冷冽dao：“生老病死，自然輪回，即使是到陰曹地府也該得到善待。但你不一樣，你zisha而死便是背叛，an例要xia火刑。當然，除非你有理由說服我。”

“理由？”我不解。

“是。死即是死，事實不可改變。但受不受刑，卻是我說了算。”

我不知dao所謂的火刑是什么，大概跟我從前看的電影無異，十八層地獄，千萬種折磨，總有一種適合我。

“我ai我的媽媽，這樣可以嗎？”

她聞言一怔，接著冷笑：“你媽都不認你，哪來的母zi深qg。”

說的也是。

我又笑：“我救過人算不算？”

“救過誰？”

“我的哥哥。我救過他，這樣算嗎？”我訕笑著，為自己這般怯弱gan到羞愧，不過是自己的選擇，又何必拿來當zuo豐功偉績，想想又搖tou。

她饒有興致，比那個世界的人還要八卦：“為什么搖tou？”

“沒什么。”我說，卻又靈機一動，“我照料過王媽。她對我好，我送她終老，總不算辜負人xg本善。”

“王媽張媽有什么重要，你照顧她，是因為你心里記掛著另一個人，你代他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