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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深chu1。
他被dg得往床tou上撞去,木質的雕花磕在他的小腹,疼得一激靈,后xue收縮,寧永安卻shuang得在他耳邊輕chuan一聲。
白文宣也是氣得狠了,忍無可忍地說:“就你這樣,說什么真心實意?”
這原本不過是一句毫無意義的氣話,他并不信寧永安的真心,即使信也不會以此來拿nie別人,只是這姿勢實在將他bi1得狠了,qg急之xia有些話就不過腦地脫kou而chu。
未曾想,便是這一句話,叫從來不知dao“克制”兩個字怎么寫的寧永安真的停了手。
他gan覺到背后的桎梏一松,自己便有dian頹然地往xia墜,寧永安攔腰將人抱住,帶回了床上,又是面對面的ti位。
白文宣扭開tou不想去看寧永安的臉。他少有這樣逃避的姿態,實在是因為覺得有些羞恥。剛才那句話,不知dao怎么脫kou而chu,卻zuo了他自己最不屑zuo的事。哪怕他不相信寧永安的所作所為,但也不愿意站在一個被人追求的角度去拿nie別人。
寧永安卻顧不得這個,掰著他的xia巴將白文宣的臉扭過來同自己對視。
“抱歉,我不是有意羞辱你,”他說,“半是qg趣,半是……”他的手在空中揮了揮,表達了一些他亂七八糟的qg緒。
白文宣同他對視半晌,突然仰tou吻上了寧永安,這是他今天第三次用shenti去阻止寧永安同他的交liu。
寧永安這一次已經連抗拒都沒有了,順著他的意思加深了這個吻,然后再次jru他的shenti,將理智拋到腦后,尋求最直接、最原始的深ru交liu。
他當然沒有被寧永安zuo到失禁,只是she1了太多次,連toubu的小孔都有些紅zhong,而寧永安也沒有比他好多少。
灌滿jg1ye的保險套散落在床上、地毯上、床tou柜上,兩個人在一片狼藉的床鋪上平躺,分享唯一一支事后煙。
白文宣chu國后很少再chou,寧永安便故意只dian了一支,同他你來我往。這種幼稚的zuo法,白文宣不屑一顧,親都親了、cha都cha了,還差這一支煙嗎?
然而事實上,當寧永安將煙叼在唇間dian燃后又saij他嘴里時,他確實有那么一瞬間的惶惑,這種自然的親密,就好像過去的七年他們是真正的ai侶一樣。
虛假的錯覺轉瞬即逝,一kou煙就能輕易地驅散掉。白文宣chou了一kou,把煙又遞還給寧永安,yan神掃過一地的“寧氏zi孫”笑dao:“攢了不少啊,怎么,工作太忙都顧不上這方面了?”
“彼此彼此,”寧永安淡淡地說,“看來你在外tou過得也tg清淡。”
白文宣話里帶刺地說:“可把那些我為你守shen如玉的傻bi1念tou收收吧。”
寧永安哼笑了一聲,浮夸地pen了一個煙圈。
“你連yan里都沒有我,追求shenti的忠誠有什么意義?我要的又不是這個。”
白文宣簡直要笑chu聲:“對你談肉ti忠誠是太超過了dian,這不屬于你的dao德范疇,你的dao德底線在這之xia。”
“如果你要求,”寧永安扭tou看他,說得一臉坦然,“如果你要求,我當然可以zuo到。”
什么叫無恥?寧永安這種就是。
白文宣盤tui坐了起來,一只手架在膝蓋上支著tou,側過臉來看著寧永安,對他說:“你這個說法很不要臉你知dao嗎?”
寧永安diandiantou,認同dao:“是有那么一dian,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把你繞j去。”
如果提chu要求,就代表在意,白文宣笑罵dao:“你以為我是弱智嗎?”
寧永安將煙叼在嘴上,攤了攤手。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