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的林母擺了擺手,又說道:“害,這不比之前拒絕你的那個強,媽都說了,下一個會更帥。”
林清魚再次被噎住。
她沒敢告訴林母,或許,這其實是同一個人呢。
江司衡在一旁低低笑著,林清魚聽見了,忙轉移話題糊弄過去。
視頻掛斷時,江司衡再次貼了上來。
他摟著她的腰,輕聲詢問:“之前,還有人拒絕過你?”
林清魚瞪大眼睛,打了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你還好意思說。”
“是誰在我寒假回家的前一天,勸我放棄,害我痛哭了一晚上。”
這一下,倒是讓他明白林母所指的是哪件事了。
他認錯地將頭抵在她肩上,“抱歉,害你…哭了。”
他態度軟得很,林清魚最受不了他這樣,容易心軟。
“哎呀哎呀,都過去了啦。”
她回抱住他,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腰上的力道被收緊,江司衡認真地同她說:“林清魚,我會努力。”
“努力什么?”
“努力以后帶給你的,只會是快樂。”
努力彌補,過往的每一次傷害。
林清魚笑了笑:“好呀。”
她挪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他懷里,自顧說著:“江司衡,你知道嗎,其實到后期,我都已經麻木了。”
“什么?”
“那時被你拒絕了太多次,我其實已經放棄掙扎了。純粹就是一種要跟你不死不休的感覺,看咱倆誰能熬得過誰。你接著拒絕,反正主動權在我這,我什么時候來興致了,就接著追。”
江司衡握著她的手,“還好你一直都有興致。”
林清魚:“……”
她伸手去堵住江司衡的嘴,“住嘴吧,蹬鼻子上臉了啊。”
江司衡笑出聲來,他將她的手挪開,又接著道:“不過,主動權確實永遠在你這。”
既定的事實就是,他一定會先淪陷。
所以他只能乞求她只看著他,只有這樣,他們之間才會有結果。
但這話在林清魚耳朵里,卻成了另一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