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綻開在天際時,聲響達到最大,還帶了幾條拖尾的云息。
一次的成功并未打散放煙花人的興致,甚至刺激了腦內多巴胺的分泌。
他又換了好幾種煙花,因為有先手的經驗,他沒再失手過。
這一夜,窗外的煙花聲響個不停,幽藍的天色充斥著斑斕的色彩。
聲音靜止之時。
屋內。
林清魚已然沒了力氣。
大腦一片空白,身子疲累不堪。
依稀只記得他嗓音低啞的那一句話。
“寶寶,別用力。”
隔天醒來時,她身上被套上了一件寬大的白襯衫。
那是昨夜江司衡幫她洗完澡后,怕她著涼,順手給她換上的。
她腰一陣酸痛,懶懶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身旁那人察覺到她醒了,伸手去攬她,被挪開。又去攬,又被扔開。
他有點委屈,喊了一聲:“寶寶。”
一想到他是自己身上那折磨人的酸痛感的始作俑者,她就不想理他。
但她不理,他就又接著喊,煩人得很。
于是林清魚側了個身,用指尖點了下他的鼻尖,沒好氣地說道:“小嘴巴。”
江司衡笑著,將她手指挪開,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親一個。”
林清魚:“……”
她累得不行,沒空再去管江司衡亂動亂碰自己。
好在他也有分寸,就只是輕輕地抱著她,詢問道:“早上想吃什么?”
“吃你…”
林清魚咬著牙,頓了一下,又氣鼓鼓地補了句:“大爺。”
江司衡握著她的手,笑得溫柔:“不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