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魚應(yīng)了聲,生怕那人走遠(yuǎn)了,趕忙拿出百米沖刺的勁兒跑出去。
好在江司衡的走路速度也不是很快,林清魚趕在他走到架空層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喘著氣低喊道:“耶?好巧啊。”
江司衡眉目溫和,知道她在演,但沒拆穿,輕聲問道:“怎么穿這么少?”
她皮衣里頭就一件黑色保暖內(nèi)衣,堪堪擋著風(fēng),她一板一眼說道:“要美麗,就要凍人嘛。”
江司衡笑了下,見她兩頰透著粉,詢問道:“喝酒了?”
林清魚一愣,又理直氣壯說道:“理由。”
“臉紅了。”
“臉紅了就能算喝酒了嗎,萬一是凍的呢?”
“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江司衡不回話了,林清魚又接著輸出道:“再說了,你見過我喝酒的樣子嗎,你就這么肯定的。”
“不對。”她立即反駁自己,訕訕道:“你還真見過哈。”
林清魚索性也承認(rèn)了,甚至還從自己書包里拿出水杯,邀請道:“你喝嗎,我自己去酒社調(diào)的,度數(shù)不高的。”
她視線移向一邊,仔細(xì)回想著:“他們說這個好像叫…自由古巴?你放心,我加了好多可樂,沒什么酒味的。”
江司衡視線始終停在她半蜷著的手掌上,見她說完話,忽然冷不丁來一句:“冷嗎?”
林清魚再次一愣,小腦袋瓜轉(zhuǎn)著,猝不及防給他來上一句:“冷的話你會怎么做?抱我一下?”
江司衡并沒有生氣,微微俯下身,噙著笑有些無奈道:“林清魚,你不能仗著每次喝了酒就胡作非為。”
林清魚懷里還抱著酒,無所謂道:“反正你又不會拒絕我。”
江司衡依舊笑著,但沒答應(yīng)她這個請求,而是將自己大衣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吧。”
林清魚蹙眉:“我穿兩件外套啊,會不會太臃腫了?”
江司衡耐心回著:“不會,你很瘦。”
林清魚又問:“你給我了,你不冷嗎?”
江司衡搖頭:“我里面穿得多,不冷的。”
林清魚就這么半推半就地披上了他的外套,外套算不上很厚,但里面還殘留了他的溫度,一瞬間過渡給她,有些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