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后,林清魚立馬開始找始作俑者興師問罪:“怎么回事啊?平時不見給我塞吃的遞喝的,這會兒這么殷勤了?”
肖塘抱臂,松松垮垮坐在一旁,直白道:“就是看不慣他。”
“啊?”
這個理由著實讓林清魚有些懵了。
換做是以前,他若是為朋友兩肋插刀,那林清魚還能理解。但是現在,江司衡沒惹自己了呀,他倆平時接觸得少,肯定也不會招惹到肖塘頭上,怎么就結仇了呢。
林清魚訕訕指了下自己:“不會又因為我吧?”
肖塘哼笑了聲,沒答話。
林清魚:“還真是啊,連我也看不慣了啊?”
因為看不慣自己,所以看不慣江司衡,連坐罪。
有點合理。
李箐沒忍住笑了笑:“怎么可能看不慣你啊?”
轉而又斥責肖塘道:“你小子,注意著點。”
林清魚并沒有待很久,三點剛過一刻就回去了。
傍晚,因為閑著沒事,林清魚特地到江司衡工作室下面等他。
不過并沒有提前告訴他。
一到下班時間,有人陸陸續續下來。
最先闖入她眼簾的是金鋮。
來人也看到她了,特地拐了個方向,朝她走來。
他驚訝地問了句:“小魚姐怎么在這?”
林清魚側眸往里頭看了看:“我在等牢大,怎么還沒出來呢?”
“不應該啊。”
金鋮也跟著往里頭看去,話音落下的瞬間,江司衡不緊不慢地同晉捷一塊兒出來了,兩人似乎還說著話。
在注意到林清魚的那一刻,江司衡驚訝地抬了下眉梢,隨即快步朝她走來。
他自然地握住林清魚的手,笑著詢問道:“怎么來了?”
林清魚笑聲清甜:“來接你回去呀。”
突然想起一事,金鋮問道:“小魚姐,吃晚飯了嗎?”
林清魚沒深想,很快回復:“沒有呀。”
金鋮瞬即抓住機會:“牢大,要不要請客吃個飯?當初談戀愛可是藏得很深呢。”
林清魚驚訝地瞪圓了眼,還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