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傅隨安就要伸手去碰謝南笙。
“姐姐,我的蹴鞠卡在樹上了。”
謝臨川跑過來,皺著小臉,委屈巴巴地看著謝南笙。
謝南笙趁機(jī)起身,伸手將謝臨川拉到跟前,用帕子替他拭去臉上的汗水。
“慢點(diǎn)跑,別摔著。”
語氣是說不清的溫柔,全然不是方才的冷然。
傅隨安心里又多了幾分不悅,不過眼下倒是大好的表現(xiàn)機(jī)會。
“臨川,隨安哥哥幫你取下蹴鞠可好?”
“好,隨安哥哥跟我來。”
傅隨安牽著謝臨川走到對面,涼亭中只剩下謝南笙和傅知硯二人。
謝南笙絞著帕子,想說一聲謝,可上輩子的事,這輩子的傅知硯不知,她的謝無從說起。
半晌后,傅知硯清爽的聲音傳來。
“昨日,我也在戲茗軒。”
謝南笙猛地抬頭,驚詫地看著傅知硯,一句話道盡昨日真相。
所以傅知硯是知曉傅隨安的事情,今日才跟著一道過府?
不知為何,謝南笙的眼眶不爭氣地紅了。
傅知硯直勾勾看著女子shi潤的眸子,視線下移,落在女子的手心,聲音平靜。
“你若是非他不可,我可以幫你。”
幫,他又要幫她。
謝南笙避開視線,努力將眼中的淚意逼回去。
“我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圣旨已下,我不能違抗圣命,且他的心不在我身上,世子如何能幫。”
“我知道,若是你不愿,我也會幫你。”
謝南笙再次看向傅知硯,不放過他眼底的任何情緒,紅唇輕啟,一字一句開口。
“世子為何幫我?”
傅知硯握著椅子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