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隨安的心上人,孟聽晚在他們大婚那日上吊身亡,留下一封血書將矛頭指向她。
可是她跟孟聽晚一共見過三次,這一個月,這個名字快把她的耳朵磨起繭了。
傅隨安娶她,對她好,只是因為他需要一個體面的妻子,他不想被人輕視,他要藉助謝家往上爬,成為人上人,再把心愛的女子娶進門,她就是這場騙局里的傻子。
“傅隨安,我眼瞎看錯你,可你同樣心盲,她死了活該,你忘恩負義,薄情無義,更該死。”
“咳咳!”
傅隨安一把掐住謝南笙的脖子,面目猙獰。
“你不配指責聽晚,都是你搶了她的位置,謝南笙,你在床榻上舒服嗎?那是我給聽晚的喜樂,你背上的小衣也是聽晚的。”
謝南笙眼中劃過痛苦,淚水混著血水滑落,從未有過的屈辱,難怪傅隨安一直讓她背過身去,而且每次都會在她背上放上一件小衣。
她以為那是夫妻情趣,原來是折辱,xiong腔被難堪和憤怒填滿。
傅隨安厭惡地丟開謝南笙。
“傅隨安,逼死孟聽晚的人是你母親,半個月前她親口說的,她怕孟聽晚阻了你的前程,哈哈哈哈,傅隨安,你殺錯人了,你該去殺你的母親。”
“不可能。”
趁著傅隨安愣神的間隙,謝南笙不要命地朝著傅隨安衝過來,死死咬住傅隨安的手臂,身上的傷口全部裂開,溫熱的鮮血從傷口滲出。
傅隨安吃痛抬腳將人踹出去,謝南笙硬生生扯下傅隨安一塊肉。
滿口鮮血,喉頭髮緊,全身的血液停止流動,實在太痛了,她好像看到母親在朝她招手。
謝南笙好恨,恨自己眼瞎心盲,錯信渣男,更恨自己害了整個謝家。
“傅隨安,我詛咒你們生生世世都棋差一步,永生永世都不可能美滿,生前遭人唾罵,死后被開棺鞭尸。”
傅隨安臉色大怒,上前死死掐著謝南笙的脖子。
“毒婦,你敢詛咒我們,我殺了你。”
破空而來的箭矢從謝南笙的眼前飛過,傅隨安被箭矢帶飛,不可置信地看著迎面而來的人。
“傅知硯,你沒死?”
“咻!”
傅知硯又補上一箭,傅隨安睜著眼睛,再沒了生氣,雙眼瞪得滾圓,他不相信。
傅知硯從輪椅上下來,脫下外袍罩在謝南笙的身上,小心翼翼將人抱起來,嘴唇微微發(fā)顫。
“對不起,我來遲了。”
謝南笙想擠出一絲笑,可她做不到,看著眼尾猩紅的傅知硯,寬慰的話也說不出來,她太痛了。
“我會替你安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