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陳平和白蒹葭回應相送,俞純便是獨自離開。
陳平與白蒹葭面面相覷,陳平覺得這俞純還真是傲慢,到了嘴邊卻變成:
“這俞道友倒真是一個妙人……”
白蒹葭卻是眼神幽幽,直接吐槽:“這俞純可是最傲氣的人,非一般人可不入他的眼。”
“師弟你倒是能入他的眼。”
“方才我碰上他,他就想見你,我問他什么事,他是一個字都不說。”
“見到了師弟你,倒是輕輕松松說出了這等緊要的事。”
很顯然,俞純瞧不上白蒹葭這個劍修,但看得起陳平。
聽到白蒹葭這樣說,陳平不由有一種榮幸之感。
白蒹葭說:“這俞純在金丹期,便是已經領悟了劍煞凝魄,雖然沒有公認,但大部分人都視他為當代金丹第一人……”
“想來也是對師弟寄予厚望,期待師弟能在金丹領悟劍煞凝魄。”
陳平不由苦笑:“那還真是看得起我。”
他內心更為汗顏,有種壓力。
白蒹葭笑盈盈說:“師弟你若能領悟劍煞凝魄,那便坐實化神之姿的天才名號。”
“這俞純已是被蕩魔宗當做下代化神宗主培養,他早已能晉升元嬰,卻不過還在磨礪自己的道種。”
“嘶!”陳平倒吸一口氣,神情震驚:“這就是頂尖天才嗎!”
說完這件事,陳平正色道:“師姐,俞兄方才說的事,你怎么看?”
白蒹葭臉色一凝,美眸凝重:
“此事,要請教師尊,看師尊如何決策。”
此事牽連甚大,這不僅是北域叛徒,更有可能牽連到東玄宗內部叛逃之事。
一旦坐實,金丹真人也要被處死,背后該峰的元嬰上人也會受到牽連。
陳平正色道:“走吧,去拜見師尊一面!”
二人見到宮月上人,將消息說出來后。
宮月上人玉顏如寒霜,語氣冰冷:
“燈下黑。”
“此事倘若是真,不容小覷,你們先不要有動作,本宮先稟報化神掌門。”
嘴上雖是懷疑,但宮月上人顯然是相信俞純這位劍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