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可是一直悠哉悠哉地和那些小弟子們打牌消遣來著。
張悅山有證據(jù),就是地上那些遺留下來的牌。
沈安歌也明顯知道這些,“辛苦師弟了。”
她從乾坤袋里拿了幾張之前寫好的天級符紙,遞給了張悅山,“師弟,這些請收下。”
張悅山有些受寵若驚,“多謝師姐,但會不會太貴重?”天級的符誒!
“無所謂,我隨手寫的,還會有很多,留著以備不時之需,”也算補(bǔ)償他照看扶光的精神損失吧。
畢竟扶光確實(shí)難纏,也算辛苦張悅山。
再者,這天級的符給張悅山,總會有護(hù)住他的時候。
張悅山:“?”隨……隨手畫的?
天級的符是可以隨手畫的嗎?!好小眾的語言。
張悅山愣在原地的空檔,沈安歌已經(jīng)帶著扶光離開。
扶光撇嘴,他對著沈安歌輕哼一聲,酸言酸語,“夫人對那位師弟真是親切呢~又是給符紙又是溫柔。”
對著那個什么師弟可真是輕聲細(xì)語的囑咐呢。
當(dāng)然,以上這些話只是扶光扭曲的幻想罷了。
沈安歌皺眉:“你又哪里不舒服了?”
“哪里都不舒服。”扶光神色幽怨,“我如此乖巧的等著你,你一句沒夸我就算了,還給那個歪瓜裂棗般的小師弟獎勵!”
沈安歌本想反駁扶光嘴里的那句歪瓜裂棗,但是一想到扶光和張悅山外貌對比起來。
扶光確實(shí)有資格平等的蔑視所有人——在容貌上。
也僅此而已,其他的還真沒什么可比較的了。
扶光硬氣了一會又哼哼唧唧靠在了沈安歌的肩膀上,上氣不接下氣。
沈安歌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兩手一起捧住扶光的臉頰,與他對視:“不是獎勵,那是報(bào)酬。”
扶光哼聲,依舊不滿:“能夠伺候我,那是他的福氣,給他報(bào)酬做甚,你都沒有夸獎我,就和他說話!”
沈安歌算是聽明白了,扶光最后的那一句話才是重點(diǎn)。
他想要沈安歌的夸獎和獎勵,其他的什么扶光才不在乎。
沈安歌:“……”
半晌,她生硬地憋出了一句話,“很乖,扶光。”
“就很乖嗎?”扶光又開始暗戳戳的想要得寸進(jìn)尺。“沒有獎勵嗎?”
沈安歌:“有。”
沈安歌這一句話,成功讓扶光愣住了。
什么?還真有嗎?
扶光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還讓他說中自己的“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