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歌自然也有所察覺。
她面色不顯,只是默默遞給了扶光傳送符,“發現不對,立馬跑路。”
沈安歌剛剛交代完,就見一位主峰弟子御劍而來,他是宗主的二弟子——張悅山。
“首席師姐。”他是正處于青春期的少年郎。
張悅山聲音介于轉換期間,帶著些沙啞。
“嗯。”沈安歌不緊不慢抬眸。
“我是來請師姐前去宗主峰參加審判會議。”說著張悅山的眼神不自覺地往沈安歌身旁的扶光瞟去。
僅一眼,就覺得首席師姐只是犯了一個所有人都會犯的錯誤罷了。
沈安歌挑眉,“走吧。”
這說是請,要是沈安歌不去的話,就是押了。
別以為沈安歌不知道張悅山身后有幾位跟著的執法弟子,修為不低,但全都在沈安歌之下。
所以,沈安歌的神識可以輕而易舉捕捉到他們的存在。
臨走前,沈安歌給了扶光一個“記得”的口型。
轉瞬間幾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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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峰。
此刻的某位受害者已經能勉強起身,她面容憔悴,但眼神清明,里邊穿著天玄宗內門弟子的衣裳,外披粉色外氅。
蘭翩翩照著鏡子,對自己現在的狀態很是滿意。
宛若一朵不染纖塵的嬌弱小白花,給人的
某只老狐貍實時視奸中。。。
“孽障!看看翩翩多么善良!而你!事到如今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
沈安歌似乎有些無語,她的視線鎖定蘭翩翩,“你也只能耍這些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