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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沈安歌發現什么都沒有發生。
于是,沈安歌就問蘭翩翩:“怎么了?不是容忍不了嗎?你怎么還不動手?”
沈安歌都準備好了。
蘭翩翩臉色更難看了,甚至于開始變得慘白。
蘭翩翩咬牙切齒,“你束縛著我,我要怎么動?”
沈安歌眉梢輕蹙,“你在開玩笑嗎?你自己既然說了那種話,自己不會解開?還要對手幫你解開?”
沈安歌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
她貌似對蘭翩翩的“期待”值還是太高了。
青冥君也是第一次見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上次在那破廟里無故想要招惹他就算了,這次還能一次次刷新下限。
嘖,真是一出上好的戲碼。
蘭翩翩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她也沒想到這個發展,整張臉都憋得通紅,“總之,還不都是因為你,害我這樣的!”
蘭翩翩這話是有意說的,她注意到涂山子秋還在,怎么著先做實沈安歌掠奪她的一切做派。
果然這句話說出口之后,涂山子秋的眼神看向沈安歌時就如同刀子般,想活剮了沈安歌。
沈安歌:“那我也就奇怪了,我怎么害你的?小師妹。”
沈安歌反倒不著急了,她手里握著雙魚玉佩,一邊問蘭翩翩,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
暫時還沒有什么異動。
沈安歌不是多話的人,比起問這些,背后必定有企圖。
青冥君察覺到了這一點,他暗暗為沈安歌注意周邊的動向。
有她們之外的其他人也進入了奇異點。
青冥君比沈安歌還要快覺察到這一變動。
但是他并沒有馬上告知沈安歌。
蘭翩翩眼底噙著淚珠,那大顆大顆的眼淚說來就來,“師姐做了什么,師姐心里清楚!是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人在做天在看!”
沈安歌:“?”
“確實,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沈安歌用意味深長地語氣將這句話重新還給了蘭翩翩。
顯然蘭翩翩是準備繼續裝傻充愣,沈安歌覺得蘭翩翩是不會說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