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物可無數(shù)次的復(fù)制,而生物自然不可。”青冥君頓了頓,他目視前方,“就比如說人,雙魚玉佩無論如何都只能復(fù)制一次。”
“可以理解為,每個特殊的個體,之所以是特殊,那是因為每個人身上的物質(zhì)都不一樣,一次復(fù)制便已逆天,不會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死物則不同,就好比一根木頭,木頭的材質(zhì)擺在那里,無論復(fù)制多少個都是木頭。”
青冥君順手折了一根樹枝,他在里面注入了一點神力,那樹枝就像是被賦予生機了一樣開始搖曳走動。
“你看,死物有了點靈,那么此刻便是活物,里邊多了點靈,這就是特殊。”
沈安歌此刻正在畫符,“要是這樣的話算好事。”
青冥君說完后,看向忙碌的沈安歌,“怎么突然對這感興致了?”
沈安歌手中捏著符,她目光慢慢凝聚上一層霜意,“因為,現(xiàn)在有人靠近,或許不應(yīng)該稱之為——人?”
青冥君淡淡抬眸,朝著沈安歌所說的方向看去。
“一個,兩個……大概有五個。”
青冥君話音剛落,默契向后退一步。
也便在這時,沈安歌左手持無憂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挽了個劍花,朝著即將靠近的“人”斬去一劍。
凌厲的劍氣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量,掃除一切障礙。
隨即,沈安歌將無憂歸鞘。
“處理干凈了?”青冥君心安理得接受沈安歌的保護。
“不,還沒。”它們躲開了無憂的劍氣。
沈安歌的眸光微動,在她周邊的符紙剎那間便聚焦在沈安歌的身前。
“護。”
“砰——!”
兩道強勢到不容置喙的力量碰撞在了一起。
“小心一些,這些東西目前來看不會懼怕疼痛,是殘次的復(fù)制品,看著厲害而已。”青冥君躲在沈安歌身后指點迷津。
這種不是很優(yōu)雅保持氣質(zhì)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青冥君絕不動手。
反正有沈安歌在,他可是柔弱的人,需要保護。
沈安歌沒有回復(fù),但是她攻擊的招式在聽到扶光的話后,略微改變。
那些復(fù)制品雙目無神,最讓沈安歌在意的是,他們的身上有當(dāng)時自爆宮婢的痕跡。
沈安歌瞇了瞇眼,雙魚玉佩和邪修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是來將她困在里面出不去嗎?
沈安歌的靈力在這里后已經(jīng)有要突破上三境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