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場面復制在奇異點中,不就是表明了想告訴在這里的人自己是怎么出現的。
青冥君:“你應當也知道,神器之所以是神器,除了古老的誕生,特殊的功能之外,便是有靈性。”
神器有靈,哪怕是器物,但是它會擇主,會念舊。
這也是一般法器到達不了的境界。
就好比化靈白骨鞭的創造者,那個想要成名瘋魔的煉器師,本身是圣境強者,但是她所打造出來的化靈白骨鞭界限就在那里。
依舊只能是法器。
沈安歌頷首,一木成界便是如此,若非它所認可的人,見到它就如同一攤垃圾。
“現在已經不是上古時期,雙魚玉佩記錄自己也有可能是為了不被遺忘。”青冥君聲線平靜。
他就像是看透了世間所有事情,給沈安歌一種淡淡的感覺。
就是遠離世俗,不插手的旁觀者。
冷漠無情。
很多人都用這個來形容沈安歌,但沈安歌覺得其實這四個字其實更適合形容青冥君。
“存在這種可能。”沈安歌的視線聚焦在扶光提取出來的圖文上。
記錄的確實是雙魚玉佩如何出現在高麗國的。
甚至于圖畫上顯示,雙魚玉佩是初代高麗女王帶回來的寶物。
曾是高麗國的鎮國之寶。
在當時雙魚玉佩幫助高麗國抵御過無數次外敵襲擊。
但是,在女王死后,雙魚玉佩復制了一個女王出來,打亂了高麗當時的統治。
因為這個女王和原先的女王不同。
這個女王的復制品沒有原先女王的愛民如子之心,更沒有謀略,只有臨死前不愿死去的執念。
這執念在普通人身上沒什么,在一國之主身上,注定昭示著悲劇。
于是,便有了女王的王弟打著為民屠暴君的名號,覆滅了女王的統治。
此后雙魚玉佩就從神器被高麗國人打上了邪物的標簽。
被關進了高麗國庫深處,并設置了重重封印將雙魚玉佩鎖起來。
“久而久之,神器也出現了執念。”沈安歌看著這圖文。
青冥君:“嗯。”
沒想到是沒什么新意的故事。
沈安歌:“這個奇異點離開的關鍵,應該是和這個有關。”
青冥君眼睛里只有專注的沈安歌,“嗯。”
至于其他的,他壓根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