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欺……呃……?”
正打算問清楚緣由的沈安歌:“……”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么?”
一時間,沈安歌那張清冷的表情有了不一樣的波動。
她屬實沒想到扶光憋了這么久,是憋了這么一出。
沈安歌發現,人在過度無語的情況下,真的會想笑。
沈安歌本來都以為這里的氣氛會一觸即發,要打起來了,沒想到自己白緊張了。
沈安歌揉了揉眉骨,“我給你傳信符是為了緊急情況下來救你的……罷了,沒事就好。”
結果還真是夠出乎意料的。
沈安歌無語的同時也是松了口氣。
沒出什么大亂子就好,不過,是誰動到她要護的人頭上了?
沈安歌還沒來得及問怎么一回事,就聽扶光嗔怒說道:“怎么就沒事了?這事可大了!”
扶光邊說邊喘氣,加重了最后一句話。
“我最大的品德就是自珍自愛,除了夫人,旁人休想碰我清白!不然……不然我就不干凈了!!”
“夫人就算了,我也認了,誰讓夫人意外多呢。”扶光桃花眸中蘊著水光,在那里薅著沈安歌輸出的同時,還不忘指責她當日企圖白嫖之舉。
沈安歌:“……”
莫名的感覺被扶光無形中攻擊了。
沈安歌覺得再不阻止下去,扶光后面的話必定會更加炸裂。
于是,沈安歌直言打斷:“反正之后傳信符還是該用在正事上。”
扶光聽后氣喘吁吁地咳了幾聲,“這也是正事,你不知道方才我多害怕,嗚嗚嗚……而且你說之后不拋棄我的,自己又走了!”
“哼,我算是明白了,你們這些修士素來就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沈安歌:“?”
一直在看扶光做戲的談青嶼也無辜被崩了一口黑鍋。
談青嶼:“?”
“扶公子,你這就是病久了,愛多愁善感。”
談青嶼言外之意:你別想太多了。
沈安歌頷首,談青嶼說了她想說的。
扶光陰陽怪氣反駁:“師兄,我又沒說誰,你怎么反倒指責我來了。”
談青嶼突然有一種有口難言的無力。
他想到不久前沈安歌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