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無趣地聳了聳肩,“哼,你這個冷漠死板的修士。”
沈安歌當沒聽到扶光的牢騷。
“那夫人又為什么不告訴玉京子那一魄?”扶光又問。
沈安歌目光平靜,微微側首,躲過扶光的注視,“有必要事事都要說嗎?”
“他若是因此一蹶不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也沒必要告知他。”
所以沈安歌給玉京子時間。
如若他就此頹喪,說明此人內心不夠強大,既然如此,也沒必要讓他跟著去除邪。
否則會容易礙事。
沈安歌初次見這位國師,她在試探。
“玉京子有心魔縈繞,不告訴他也是為了逼他一把。”
沈安歌也在給玉京子一個消除心魔的時間和機會。
她打從看到玉京子之后,就感覺到玉京子這個半靈物的狀態不對勁。
他被心魔擾亂已久,隱約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必須要拔除潛在的危險才行。
“夫人還是很溫柔的。”扶光自然是知道沈安歌的打算。
她的脾氣還是依舊如此。
沈安歌:“……”
“別說這些奇怪的話。”
“這哪是奇怪的話。”扶光挑眉,手上還對沈安歌的衣袖做著小動作,又開始變得虛弱乏力。
沈安歌將扶光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她終究什么都沒有說。
她總覺得自己最近不太對勁。
她思忖著自己是不是對扶光破太多例了。
那又為什么呢?
自己會對扶光有諸多縱容。
沈安歌沒有多想,直覺自己要制止繼續這樣下去。
這時,就見談青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