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歌輕輕瞥向了正在看著自己,等著她回答的扶光。
沈安歌平靜地道:“一位暫時的同行者。”
沈安樂原本還想要委婉地提醒沈安歌,這個人并不簡單,思來想去她發現自己委婉不來,那就直接打直球。
“可是,我感覺他有問題,阿姐,他能看出我變成貓了!”沈安樂視角看過去就是那空有美貌的病美人正在扮豬吃老虎。
沈安歌:“嗯。”
她也沒多意外。
“嗯?阿姐你這反應,你知道他不對,你還帶著那個小白臉。”
沈安歌不自覺地反駁,“小嫋,不要那么沒禮貌的稱呼別人。”
扶光從剛才起就豎起耳朵聽沈安歌說話了,這會聽到沈安歌維護自己,扶光一臉感動和欣慰,好像有點開竅了。
沈安樂撇嘴,小六跟著點頭。
那位活祖宗,脾氣是一等一的不好,還真不是隨便什么人能逼逼賴賴的。
沈安樂皺眉掃了一眼小六,小六會意,目光堅定附和沈安樂,“小嫋說什么都對。”
“阿妹你這么說,可就傷到了姐夫脆弱的心靈。”扶光楚楚可憐地柔聲道。
他嘴上的符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撕下來,他故作受傷的撐在美人榻上。
“誰是你阿妹!我沒有姐夫!”沈安樂一點就炸。
小六及時攔住了她,“小嫋,冷靜。”可不能說太過了。
小六還不想和青丘的老狐貍對上。
沈安樂還想說什么,就直面了小六的美顏暴擊,“唰”的一下開始冷靜。
沈安歌凝眸,她視線掃到了被扶光摘下來的禁言符。
扶光眨了眨眼,語氣幽幽又凄涼,“我可真是命苦,現在連句話都不讓說了。”
說完,扶光把符重新貼回自己的嘴上,那眸光,依舊在不停的控訴。
沈安歌看不下去,把他那張禁言符給撕了,“既然對你無效,就別裝了。”
沈安歌多少猜到扶光應該不止會幻術這一樣,他身為一介凡人,知道的東西非常多。
沈安歌不懷疑是假,但是對方并沒有害人之心,那么她也不會去刨根問底探究別人的秘密。
扶光莞爾,他看到沈安歌上前,便一個鯉魚打挺,挪到沈安歌身邊,“夫人,要解開。”
他額角冒著汗,身上的藥草味更苦澀了,瞅著更像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小白花。
一臉期待的想要被面前的人摘回去養。
扶光語氣里難掩撒嬌,“我熱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