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奇怪,但是說不上來。
沈安歌能覺察到扶光情緒不對勁,但是她也沒有多問。
沈安歌:“沒有下次。”
沈安歌頓了頓,還是扶住了扶光,“我不可能次次都來得及看顧你,有危險你要為自己的身體負責。”
“哦~”
扶光喘著氣,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
下次當然還敢。
“那夫人也不能做危險的事情。”
——扶光這是在擔心我?
沈安歌心情有些復雜。
她一直以來都獨來獨往,孤身一人,也足夠強大,壓根不需要有人關心。
反而是沈安歌需要保護擔心她人。
所以她還是很不解扶光的著急。
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一個病秧子這么著急送死的。
剛才沈安歌要不是及時隔絕了扶光,后果不堪設想。
沈安歌抬眸,她目光依舊無溫,和扶光說話時聲音依舊冰冷,但也沒有和之前一樣戒備梳理,反而多了幾分和緩。
沈安歌:“我和你不一樣,我有分寸。”
“哦,分寸?”扶光幽幽出聲,“你是指要是晚一步就被那邪氣入體,侵蝕而亡嗎?”
扶光貼著沈安歌的耳邊陰陽怪氣。
也確實如扶光所說,沈安歌要是反應慢一些,還真說不準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