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歌趁機左手撈著還在看戲的扶光,右手捏符,帶上國師和蒙面人一起離開。
“又是哪來的這些雕蟲小技?”審判官不屑一顧,“敢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
他揮了揮袖,將那煙霧散去,結果卻發現好端端的人全不見了。
審判官臉色一黑,暗道不好,玩脫了。
“快!稟告王,那chusheng跑了……還有,趕緊搜,他們逃不遠的!”
“是!”
黑衣人就如同沒有意識的傀儡,四散開來,融入人群之中。
隨即,審判官目光望著那空出來的刑場,眼神愈發的陰鷙,嘴角一陣陣不規律的抽搐著。
他眼底劃過一抹不正常的邪光,“看來魚兒,越來越肥了。”
聞到了,相當強烈的氣運味道。
審判官的舌頭飛快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垂涎欲滴。
美味極了,看來是意外之喜。
也好,這樣才會越來越有意思。
老鼠,是躲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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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歌傳送的落點是在郊外的一處荒廢的廟宇。
“那些人暫時找不到這里。”沈安歌說著布了一個隱蔽結界。
她虛空畫出的符在空氣中散開,隱于四周。
扶光有點嫌棄這地方臟,他依舊默默粘著沈安歌。
沈安歌見他老實,也就默許了。
站在沈安歌身后,扶光審視般盯著國師和那蒙面人。
當然,國師也在打量著扶光,他不緊不慢的挑眉,但是也沒有過多表示。
蒙面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清俊的臉,鼻尖有一點鮮紅醒目的朱砂痣,他眉眼清正,墨色瞳孔之中帶著一些驚喜。
“師妹,你怎么也在高麗國?”
“大師兄這時候不應該在宗門嗎?”
沈安歌和他,兩人幾乎同時出聲。
二人面面相覷后,大師兄先解釋,“我早就來高麗國了,之前師父觀天象,道北面有異動,于是我就先來此一探,沒想到這高麗國內事情比想象中要復雜。”
大師兄名喚談青嶼,是宗主的親傳弟子。
沈安歌頷首。
確實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