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秦挽拼著這口氣一股腦全說了。
“聶安彤不可以,誰都不可以。”
聽完柯越就明白癥結所在了。
他更加壓低了身體,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更親密。
極具侵略性的眼神撞入秦挽眼底,柯越在逼著她給答案:“她們都不可以,那誰可以?”
被柯越這樣盯著,秦挽有點慫了。
現在說她是頭腦一熱沖動了還來得及嗎?
柯越看著秦挽下意識地躲避,了然地點頭。
他問:“后悔了?沖動了?剛才都是喝多了酒不清醒說的話?”
這么一聽秦挽確實感覺有點太不厚道。
她吸了吸鼻子,小聲念叨:“我。”
柯越聽見了,但他想聽更肯定的。
他的聲音染上笑意,追問道:“什么?”
說一次也是說,說兩次也是說。
秦挽清了清嗓子,吐詞清晰:“我說——誰都不行,只有我可以。”
半大的空間里似乎還回蕩著秦挽說話的聲音。
從四面八方鉆入柯越的腦海。
雖然他也不知道短短片刻里,秦挽具體想了些什么。
但能讓她順從內心說出這句話,柯越的目的也提前達成了。
他抬手在秦挽臉上捏了捏,向她再次確認:“這么霸道?是隨口一說還是經過思考的?”
聞到空氣中不屬于他的氣味,柯越還不忘打趣:“一身酒氣,不會明天一睜眼就全忘了吧?”
秦挽將話聽進去了,卻誤解了其中的意思。
她將身體往前趨近,幾乎貼上了柯越的xiong膛,還往旁撥開他的手埋在他頸窩處胡亂蹭了蹭。
柯越呼吸一滯,心臟在秦挽靠近的一瞬間跳得飛快。
他甚至完全忘記了反應,只是任由秦挽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