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忙忙碌碌到段建明開庭前兩個月才真正掌握所有的情況。
茲事體大,所以約著秦挽見了一面。
從開學那天起,秦挽和溫熙只匆匆見過一次面,在那之后溫熙就如她所說的那樣進了劇組消失得無影蹤。
秦挽大三的學習生涯和之前并沒有什么差別,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身邊多了個小尾巴。
只要柯越有空,幾乎都是寸步不離圍繞在她身邊,尤其是兩人同居之后,他恨不得24小時黏在一起。
時隔一年又來到同樣的咖啡廳,段航看著對面卿卿我我的兩人一臉無語。
他皺著眉問道:“我記得我約的是你吧?”
秦挽聽出了段航話中的打趣,她還沒開口說話,柯越就反問了回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區別嗎?”
甚至說話的時候還拉著秦挽的手指把玩。
這掩藏不住的自信讓段航哼笑了一聲,他問了句:“誰同意了?”
這次柯越倒是正經回答了一句:“快了,遲早的事。”
聽見柯越這個語氣,秦挽就嗅出了一絲“陰謀”的感覺。
她扭過頭撇了一眼,上揚的眼尾透露著幾分疑問。
不過柯越沒給她回應,反而挑著眉一臉不解看著她。
秦挽從他身上收回了目光,神色淡定。
不說就不說,照他現在整天粘著她的狀態,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
面前的段航實在看不過去兩人眉來眼去地打情罵俏,用力咳了好幾聲。
“行了,說正事。”
雖然從坐下開始段航就沒說過一句別的話,但秦挽多多少少能猜到他今天來的目的。
段建明的情況極其特殊,整個調查過程十分漫長,除了最開始兩個月待在看守所,后面就恢復了人身自由。
只不過出行必須帶著電子腳銬,行動的范圍也有限,而且身邊總是有專人跟著看顧。
名義上段建明的確行動自由,但要想和別人接觸,還需要經過層層報告。
也是因此秦挽長久以來都沒見到過他。
聊起正事,桌上三人都收斂了玩笑的神情,氣氛逐漸變得沉重。
秦挽只是垂眸看了一下,柯越就乖乖地松開了手。
她說:“再有兩個月就開庭了,你今天抽空找我是因為段建明吧?又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