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越心底掀起一陣波瀾,又不動聲色移開目光。
又來了,又用這個眼神逼他就范。
還是不能太慣著她,到時候養成習慣還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頓了幾秒才輕聲說:“那正好不喝。”
意料之外的回答,秦挽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看著柯越。
怎么回事?失策了?
她伸長腦袋去尋柯越的正臉,但無論她怎么轉,柯越就是不看她。
秦挽算是明白了,嘴邊洋溢出笑。
原來沒失策,某人掩耳盜鈴還不自知。
說不準她繼續撒嬌,甚至不用露出那副神情,還是抵抗不了呢。
眼看著柯越偏著頭不看她,手臂也放到了她的腰間,隨時都能強硬地抱著她離開,秦挽后退一步向他妥協。
她一把抓住柯越的手防止他突然“襲擊”,接著哄小孩似的答道:“誒,別走,不臭不臭。”
除開混雜在一起的煙酒味,基本還是香香的。
不過對秦挽來說要拋開煙酒不談簡直是難上加難,誰讓她天生嗅覺靈敏。
但沒辦法,男人至死是少年,該哄還得哄。
柯越心滿意足聽見想要的答案,終于舍得轉過頭面朝秦挽。
他微微低頭,目的明確:“那你親我一下。”
秦挽友善的笑一下全收住,感覺又被柯越套路了。
“原來在這等我呢?”
柯越完全沒有做壞事的心虛感,甚至毫不避諱
的說明利害關系。
“這老板和席成文關系匪淺,我要是開口,這酒還真不一定賣給你。”
才剛說完,秦挽就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上來。
柔軟的唇瓣和熟悉的氣息刺激著他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