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期間,林映采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眼神柔和了些,淡笑詢問:“那我的頭頂有數字嗎?”
“沒有。”松汛飛快回復,不帶一點猶豫,因為她早就細致觀察過了。
“是嘛?”林映采擰起眉頭,向她確認,“真的沒有嗎?”
看來映采同學沒死心。
“百分之兩百的沒有。”
松汛拍著xiong口,振振有詞,不知道還以為她們倆在義結金蘭呢。
“或許是我的眼睛又生病了也不一定,在別人那里能看到不明意義的數字,在你這里能看見毛茸茸的貓尾巴。”
說著,松汛突然伸手摸了摸纏在她手腕的尾巴,隨后抬眼問她:“你有感覺嗎?”
“沒有。”林映采搖頭,她湊近一些,清冽的雨潮味如細霧一樣淡淡的、薄薄的,在松汛的周身游走,似有若無,“你再摸摸,我仔細感受一下。”
當然,她知道松汛是beta,這又是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舉措。
但她樂意。
“不用了吧,那這就說明應該是我自己的原因。”
“其實是有一些感覺的。”
為了和松汛成為病友,拉近關系,林映采選擇說謊。:=
這次輪到松汛求問了:“真的嗎?”
林映采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顏,“百分之兩百的真。”
喔,既然映采同學都這樣說了,松汛決定相信她。
松汛正氣凜然:“那現在我們就是病友了。”
林映采柔柔的笑著,柔軟的黑色發絲垂落遮掩了她的面容,“你好你好,病友小姐。”
一段時間后,快走到校門口了,松汛突然問她:“映采同學,你說……兩個病人互相攙扶的結果會是一起摔倒嗎”
林映采:變臉這一塊。
她是真沒招了,松汛怎么不早說這句話啊,早點說的話她就告訴松汛她姥姥是著名醫學專家了。
“所以呢?”林映采的表情認真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