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泠云的目光擱淺在她的面容上,神色如常,“你覺得呢”
這個回答很祝泠云,但松汛還是冷酷地拒絕了她的請求。
被回絕的下一秒,祝泠云就露出了和被遺棄小貓一樣的眼神。
松汛險些拜倒在祝泠云那可憐又柔弱的眼神之下。
好在beta同桌沒有繼續(xù)哀求只說明天見,不然松汛可能真的會同意。
送走了古怪反常的同桌,松汛也打算離開教室了。
她背起書包就往教室前門走,路過林映采位子時對方裝作不經(jīng)意勾了勾她的手指,輕而柔,松汛瞳孔一顫,頓時睜圓雙瞳看著她,林映采惡劣地湊近,露出有些得意的表情。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她的貼近也帶來了略有攻擊性的、如濛濛雨潮的信息素。
松汛沒有后退,她大聲說:“我記得。”
說實話,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其實也記不清小說有沒有她去請林映采姥姥再做一把傘這件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塊無形的抹布摸去了她的記憶。
“怕你忘了。”林映采面色無辜,臉上揚起一抹清淺的笑意,說著冠冕堂皇的話:“所以好心提醒一下。”
距離有點近,松汛甚至能感受到林映采輕微溫?zé)岬耐孪ⅲ@下她不得不退后了一點。
松汛搖頭,振振有詞:“你剛剛的舉動明顯帶有性暗示,我覺得——唔。”
林映采無話可說,面無表情地往松汛的嘴里塞了一顆葡萄味的硬糖,有些不高興,“閉嘴吧,你真是個榆木疙瘩。”
“我不是榆木疙瘩。”松汛認真反駁,她認為自己是榆木疙瘩的反義詞——很解風(fēng)情。
林映采:“……”
她深呼吸幾次,唇角再次扯出一抹笑意。
“好姐姐,那我是可以了吧。”林映采語調(diào)輕柔,朝她柔柔地笑,眼里有三分脆弱四分可憐三分無助。
“你也不是。”
“那我是什么?”
“zero。”
這是什么回答,林映采一哽,黑色的眼睛瞪著她,“什么鬼啊。”
她很想在松汛的面前表現(xiàn)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一點,就像平常那樣,適時地展露一些柔弱就好,可是、該亖……她究竟為什么要在這里對大牛彈琴,這分明是雞同鴨講,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