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汛:“……”
松汛:“我討厭你?!?/p>
林映采:“謝謝er?!?/p>
林映采身為走讀生沒什么大事,而松汛作為住宿生自然是站在宿舍樓前
林映采身為走讀生沒什么大事,而松汛作為住宿生自然是站在宿舍樓前被宿管阿姨好好盤問了一番,才被放進宿舍。
看似松汛在挨罵,實則她的心思早就飄到寢室樓前那素雅的玉蘭花上去了。
寬大的枝葉印在淡灰的天空上,淺淺的花香彌散在潮shi的微風(fēng)里,整片城市都被柔軟雨水浸shi。這是她最不喜歡的綿綿陰雨天。
藍瞳小貓被林映采帶回去了。
林映采給了她一個中午的時間叫她給小貓取一個名字,說這是她們倆的小貓。
松汛已經(jīng)想好了,就給小貓取名叫凌汛,l和x,林和汛,結(jié)合了她們名字的一部分。
她簡直太聰明啦,松汛覺得林映采應(yīng)該好好夸夸她。
今天中午她沒有睡覺,在打鈴之前她的衣服剛丟進洗衣機里,現(xiàn)在過去三十五分鐘了,不出意外的話她的衣服肯定洗好了。
她屏息凝神,將耳朵緊緊貼在冰涼的宿舍門上,側(cè)耳傾聽了一會走廊上動靜,確認外面沒聲了,沒人查寢了,就抱著衣架、小心翼翼地拉開房門,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行走在安靜的樓道,松汛更是一點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她今天不想再被宿管阿姨訓(xùn)了。
去洗衣房取出洗好的衣服,松汛直奔晾衣房。
雨在她進入寢室樓之前就停了。
等松汛晾完衣服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猝不及防和一雙shi潤純黑的眼睛對視了,和那只笨蛋貓一樣,怯怯的,眼珠微微顫動。
松汛離開的動作一頓。
校服衣領(lǐng)遮住了女生的大半張臉,不過松汛還是一眼認出了對方。
她兩步并作一步跑到薛夷瑤面前,著急忙慌地蹲了下來,滿臉焦急:“你怎么坐在這里頭發(fā)也shishi的?!?/p>
松汛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地面滴落著一圈水珠,校服外套也被頭發(fā)浸得有些shi漉漉的。
“你的頭發(fā)是被雨淋shi了嗎?還是洗了頭沒來得及吹今天雨下得沒那么大吧,你的頭發(fā)怎么shi透了,難道校園里有某個地方雨下得特別大嗎?你也是來晾衣服的么,衣服晾完了嗎?沒有晾完的話我可以幫你晾,還是衣服被風(fēng)刮掉了?有什么問題都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松汛毫無條理地說著無意義的話語,頗有些語無倫次的意味。
她分不清薛夷瑤臉上的是雨水還是眼淚。
薛夷瑤的眼瞳含著幾分迷茫,面對松汛的話語,她只是無措地眨了下眼,模樣看起來有些呆。
“你受到欺凌了嗎?”松汛緊張地看著她,小聲問道。
片刻后,薛夷瑤搖了搖頭,溫涼的手虛虛握住她的手腕,在她向上的手心里比劃著。
[松汛同學(xué),我沒事。]
“你說你沒事?!彼裳次⑽⒈牬笱弁燥@訝意,“對不對”
薛夷瑤淺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