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了好多支抑制劑,不用擔心會發生這支沒接到摔碎了就沒有了、導致她也陷入發情的狗血事件。
松汛穩穩地接住那支抑制劑,旋即撩開伏珥有些shi的頭發,快速地將液體打入對方后頸的腺體中。
她懷內的伏珥低低地尖叫一聲,忍不住蜷縮起了身軀,隨后慢慢失去了意識。
……麻煩終于解決了。
“小衫,你能請老師過來嗎?”松汛小心翼翼地把伏珥放到地上。
門外的戚稚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又恢復一貫充滿活力的模樣,“好啦,你快出來吧,我來之前已經去辦公室找過老師了,她們很快就會來?!?/p>
松汛對著她搖了搖頭,漆黑的瞳孔很亮,“我們等到老師來了再走吧?!?/p>
她不放心把伏珥一個人留在廢棄教室。
“好吧。”聞言,戚稚衫燦爛的笑容一下子就塌了,像一只垂頭喪氣的小貓,頭上的貓耳也耷拉下去,“我等你?!?/p>
看著松汛只是溫吞地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戚稚衫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沒看出來她的情緒低落。
她低著頭,兩只腳在光滑的地面上踢來踢去,最終還是認輸了,她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一個天然呆生氣,反正氣到最后還是只要自己一個人被氣到了,對方根本毫不知情。
說不定她生一個月悶氣,在某一天受不了了告訴對方她已經生氣一個月了,松汛可能也只是先盯著她愣住幾秒,再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臉,問她:哎,小衫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呀,對不起。
沒過一會,老師和醫務人員就匆匆趕來了,暈迷的伏珥被抬上擔架,shi漉漉的頭發黏在仍然有些微紅的臉頰上。
老師拍了拍松汛的肩,說下午來辦公室一趟,接著就跟著醫務人員走了。
看見松汛的目光依舊放在伏珥身上,戚稚衫一頓,努力壓下心中的不滿,然后自然地牽過她的手,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語調微微上揚:“阿汛你好厲害,要不是有你的話,學??赡軙驗槟莻€alpha發生糟亂,面對那樣無禮的家伙你也沒有生氣,你真的是一個頂好頂好的人。”
松汛被戚稚衫夸得不好意思了,雙手捂著臉縮到了地上,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慢聲說:“欸,沒有吧,明明主要是靠小衫你來得及時呀?!?/p>
戚稚衫笑瞇瞇地湊近她,整個人散發如陽光般溫暖而友好的氣息,她眨了眨眼,甜蜜的聲音幾乎貼著松汛的耳朵響起,“那這件事就是我們倆個人一起完成的,你是第一功臣,我是第二功臣?!?/p>
“我們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完成各種各樣的事?!彼捯舻奈舱{微微拉長,像帶著小勾子。
在陽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空氣中漂浮著淡金色的灰塵。
戚稚衫琥珀色的眼珠凝著她,眼瞳中恍若流動金色的液體,顯現出一種奇異的邪氣感。
松汛點點頭,伸出小拇指和她拉勾,“好,以后的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