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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臉。
“我喝多了,有些細節想不起來,應該是個法國籍的亞裔吧?!辩婈P白的表qg變得更正經了,“我覺得他很特別。就像……嗯,比如,你有沒有某次彈琴的時候,突然gan覺‘我練琴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彈給面前這個人聽’?”
陶宣一個激靈,gan同shen受dao:“我有?!?/p>
鐘關白gan覺自己遇到了知己,“說,什么時候?!?/p>
陶宣嚴肅dao:“第一次考級的時候?!?/p>
鐘關白:“……”
陶宣:“還有第一次參加比賽?!?/p>
鐘關白:“你知dao你為什么是候補嗎?!?/p>
陶宣:“……”
鐘關白:“這就是原因?!?/p>
陶宣:“呵呵?!?/p>
他“呵呵”完鐘關白之后還覺得不夠有殺傷力,于是明知故問:“哦,那你把人搞定沒?”
“……沒有。”鐘關白想著那張銀面ju,越想越難受,倒也沒有難過得受不了,那更多的像是一種遺憾,比如錯失了一件價值連城的非必需品,“我覺得,他可能是直男吧……對我沒gan覺。其實我后來想,不上床也沒什么,能上床的那么多,何必呢,zuo朋友也好?!?/p>
陶宣嘖嘖稱奇,“這不像你啊?!?/p>
鐘關白端著咖啡往回走,“有些事,真的是,遇上方知有?!?/p>
陶宣調侃:“那你以后就從良了,等那么個彩虹chu現?”
鐘關白搖tou失笑,“你當我是王寶釧啊。真遇上再說吧。我好歹是個正常男人?!?/p>
他講完這句話,看到幾步外的陸早秋,于是禮貌地dian了一xiatou。
陸早秋yan神漠然,與他ca肩而過。
鐘關白再回想起陸早秋那個漠然的yan神,心就像那塊透明立方ti一樣,碎成了無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