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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鐘關白不知所措。

“他跟我說――”

“他‘已經追過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se很難看。你現在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dao？”

“應如jie……你到底在說什么。”鐘關白額tou上的血guantiao了一xia。

陸應如看著鐘關白的yan睛，像在分辨他話語的真假：“你們第一次巡演的時候，早秋就已經跟你……你不知dao？”

鐘關白怔在原地，有什么東西從他腦海里猛然劃過，他卻抓不住。

“早秋是不跟我說這些的，他只告訴了他的醫生。我是去和他的醫生交liu手術問題才知dao這些……”陸應如是ti面人，說話不好太直白，“在和你……之前，他自己都不知dao他是……ed。因為這一dian，被你拒絕，他的自卑可想而知。后來你又因為聽到他拉小提琴跟他在一起，那就是他全bu的底氣與驕傲。”

陸應如語氣平靜，但是說chu來的nei容卻字字如刀，將鐘關白凌遲。

“鐘關白，對于這些事，你是不是跟獨奏會的琴譜一起，全忘了。”

突然依稀的琴聲chu現在他的耳邊，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似乎是一支圓舞曲。

“你――”鐘關白gan覺像被釘zi釘在了空氣中，“這不可能……”

那是……假的吧？

他在第一次巡演，其實只和一個人有過……

他死死地盯著地面，yan前chu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