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關山雖行遠
萬死未敢負師恩
他太久沒有練過字,寫得不好看,怕溫月安更加失望,于是又將那張宣紙rou成一團,丟在垃圾桶里。
等他捧著溫月安的字xia樓的時候,隱約聽見溫月安對陸早秋說:“阿白喜huangan1什么,你一直是不cha手的,你chong著他……阿白是個好孩zi,他有時候看不清,忘了自己到底最喜huan什么,也不知dao自己走到了哪里,你啊,不能看著他亂走,要叫他回來。以前他回我這里來,以后他回你那里去。”
鐘關白聽了,“咚咚咚”幾步跑xia樓梯,差dian把自己絆了一跤。
“老師?!”鐘關白驚疑不定地喊。
溫月安淡淡笑起來,“阿白太吵,我是老人家,不要來鬧我。”
鐘關白這才微微松了一kou氣,溫月安說:“你們回去吧。”
鐘關白深深鞠了一躬,才和陸早秋一起chu去,走chu門的時候,他轉shen輕輕帶上房門,關門的一剎,他聽見溫月安輕聲說了一句話。
“人活一輩zi,只能zuo一件事,哪怕負盡天xia,不瘋o不成活。”
鐘關白怔在原地。
良久,門nei傳chu極輕的鋼琴聲,像卷著落花的湖shui。
“老師在彈。”鐘關白輕聲說。
鐘關白抬起tou,琴聲里的月光帶著愁意。
他把那幅字小心展開,借著月光給陸早秋看。
“關山此行望歸早,白雪落盡仍是秋。”陸早秋輕聲念chu那兩行字,微微動容。
一關一白為tou,一早一秋為尾,正是叫鐘關白回陸早秋那去。
鐘關白看著陸早秋,yan里是和從前全然不同的東西,他說:“早秋,我們去法國吧,就像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去歐洲巡演那次一樣。”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