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李浩然的粉嫩玉莖也在這場指奸中勃起。
當他的后穴能夠容納顧凌鈞的四根手指自由進出時,顧凌鈞抽出了手指,扯下手指上的安全套。取了一枚新的,撕開包裝,慢條斯理給自己怒張的yinjing戴上。
他掰開李浩然那深不見底的股縫,扶著自己猙獰的yinjing,對準那如鮮花怒放的粉嫩穴口,毫不猶豫,蠻橫地貫穿了李浩然。
顧凌鈞粗暴的動作并沒有顧及身下人的感受,李浩然只覺得像是被生生撕裂一般,劇痛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啊——」李浩然嘶啞的慘叫一聲,眼淚瞬間被激了出來,淚流滿面。
渾身的每一個肌肉都因為疼痛而僵硬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著顧凌鈞的施虐。
混合著潤滑液的鮮血,自他后穴緩緩流出,順著被撞得發紅的腿根,染紅了身下的床單,觸目驚心。像極了少女被蹂躪過后的處子落紅,帶著令人不忍直視的殘忍。
「嗚嗚······救命······誰來救救我······」李浩然的泣聲嘶啞無力,像是黃鶯鳥臨死前絕望的哀鳴。
回應他的,是顧凌鈞愈發粗重的喘息,和yinjing一次次狠狠撞入甬道深處,還有體內撕裂般的痛楚。
顧凌鈞的動作可以說近乎殘暴,每一次挺動,硬得如同鐵棒一樣的yinjing都狠狠撞擊在李浩然敏感的前列腺上。
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快感又讓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如同被電擊一般。
李浩然想要掙扎,想要逃離這場噩夢,卻像是被丟上岸的魚,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體,無力地張合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痛恨自己的軟弱,痛恨自己無法反抗,只能任由顧凌鈞在他身體里肆虐。
他的身體在他的蹂躪下,漸漸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曾經緊抓著床單的手無力地垂落,只能任由顧凌鈞為所欲為。
絕望和屈辱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他覺得自己就像一葉飄零的小舟,在狂風暴雨中苦苦掙扎,卻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李浩然的意識逐漸模糊,疼痛似乎也變得遙遠,只剩xiati內那異物進出的感覺,機械的,重復的,像一臺冰冷的機器在他破碎的身體里運作。
一次一次,將他的五臟六腑絞碎,將他的心撕裂,也順帶著將他的尊嚴踐踏,碾為塵埃。
屈辱和絕望,此刻都化作虛無。他的內心一片空洞,仿佛一座被烈火焚燒殆盡的森林,只剩下死寂的灰燼。
他甚至對時間失去了感知,有可能是一分鐘,有可能是一個世紀,顧凌鈞猛地抽插幾下,那幾下,兇殘得像是要將李浩然的腸道肏爛撕碎一般。
然后顧凌鈞猛地將李浩然一把翻過來,他站直身體跨站在李浩然身上,扯下安全套,對準李浩然紅腫的臉擼動幾下yinjing,將所有的白漿全射在了那張面目全非的臉上。
顧凌鈞射出的jingye帶著同性濃重的腥膻味,糊了李浩然一臉,讓他作嘔。
李浩然鴉羽似的長睫顫了顫,上面的jingye像一顆純潔的珍珠。
他緩緩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混雜著乳白色的jingye與新鮮的血液,在李浩然被打的紅腫的臉頰上形成鮮明的對比,最終順著臉頰滑落,在凌亂shi透的發絲間蜿蜒流淌。
仿佛牛奶滴落在yin靡的禁果上,純潔又骯臟。
顧凌鈞射完后,厭惡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人,仿佛在看一件用過的垃圾。
「李浩然,這只是開始。」他慢條斯理地拿昂貴的絲綢擦拭著身上的體液,隨手抓起一旁的浴袍穿上,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在給李浩然,開口時語氣輕蔑:「既然你拒絕被我包養,那就做一個娼妓,張開雙腿服侍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