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心徹底耗盡,眉頭不耐煩地皺起,冷冷地瞥了一眼旁邊的保鏢。
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接收到他的眼神,如同兩頭獵豹般迅速逼近李浩然。
他們一個猛地抓住李浩然的雙臂,將他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死死地按在辦公桌上,另一個則動作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然后將一顆粉色的藥片塞進他的嘴里。還緊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將藥片吐出來。
李浩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卻如同被鐵鉗牢牢禁錮住,只能從喉嚨深處泄出幾聲痛苦的「嗚嗚」聲,卻如同被蛛絲牢牢捆住的獵物。
幾息之間,甜膩膩的藥片就徹底融化在嘴里。一股異樣的灼熱感自喉間蔓延開來,仿佛吞下了一團烈火,燒灼著他的食道,灼痛感迅速擴散到四肢百骸。
藥效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在他體內肆虐橫行,燒灼著他的神經,吞噬著他的理智。
他趴在辦公桌上感到一陣陣強烈的眩暈襲來,眼前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制地發熱,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心跳急促得像擂鼓一樣震動著耳膜。他難耐地動了動,雙腿無意識地交纏摩擦,想要緩解胯間那股怪異的快感。
兩名保鏢見藥效已經發作,李浩然癱軟在桌上無力掙扎,便一左一右地松開了鉗制,退到了一旁。
顧凌鈞扯松領帶,看著少年滿臉駝紅軟軟躺在辦公桌上,突然想起拍賣會上高價競拍到的中世紀油畫——圣潔天使墜落深淵前最后的畫面。
顧凌鈞緩緩起身一步步逼近,最終停在李浩然面前。高大的身形在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影子如同牢籠一樣籠罩在李浩然身上。
他垂眸看著癱軟在桌上的少年,如同神只俯視著卑賤的螻蟻,深邃的眸子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只有毫不掩飾的欲望。
「這下乖多了。」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撫過李浩然泛著潮紅的臉頰,如同逗弄一只炸毛的小貓,語氣帶著一絲戲謔:「怎么臉紅了?嗯?是因為害羞嗎?」
李浩然無力回答,眼神迷離,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像是蒙塵的珍珠,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顧凌鈞的手指冰涼,與李浩然滾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冰涼的觸感卻仿佛帶著電流,激得他一陣戰栗。
他想要躲避,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反而像是一種變相的邀請,引誘著顧凌鈞的手指在他臉上游移。
顧凌鈞俯身,一把將李浩然從冰冷的辦公桌上抱起,滾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過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臥室。
「砰」的一聲,臥室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臥室里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混合著李浩然身上特有的清洌雪松氣息,形成一種奇異的曖昧。
顧凌鈞將李浩然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脫掉了對方的衣服。
李浩然有著少年人特有的薄肌,線條流暢而緊致,蘊藏著蓬勃的力量。他腰肢精瘦,沒有一絲贅肉,光滑細膩的皮膚猶如上好的瓷器,泛著淡淡的光澤。
此時此刻,他趴伏床上,翹起的臀型飽滿圓潤,在燈光下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他難耐的掙扎著,露出側臉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汗水浸shi了幾縷發絲,緊緊貼在白皙的皮膚上。那雙桃花眼蒙上了一層水霧,眼尾泛著淡淡的紅暈,卻依舊能看出其中深藏的倔強和堅韌。
他咬著下唇,拼命壓抑著喉嚨里溢出的嗚咽,卻還是泄露了幾分脆弱的、破碎的喘息聲。
顧凌鈞分開他的雙腿,目光掃過那雙修長的腿,才看見大腿內側有一顆小痣。這顆痣極小,顏色很淡,像是落在雪地上的一點胭脂,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卻顯得極為rouyu。
他動作頓了頓,幽深的眸色暗了幾分。他忍不住伸手,指尖輕輕摩挲著那一點柔軟,感受到身下人輕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