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暗卻被她的行為弄得無所適從,貌似黎青禾真的不知道何為邊界感,即便在得知她喜歡的是女生以后,仍舊如此,甚至變本加厲。
蘇暗想要制止她這荒唐的行為,干脆挑破了說:你是要跟我談戀愛嗎?
黎青禾聞言微怔,不可置信地問:你?我?我們倆?
蘇暗冷著臉應聲:嗯。
你會被我爸媽打死的,蘇暗。黎青禾笑著說:你怎么這么敢想?
既然知道,那你這是在做什么?蘇暗問。
黎青禾被問住了,有什么東西似要從她的腦海里破土而出,卻又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
她搖搖腦袋,酒精開始在身體里發酵,昏昏沉沉,咧開嘴笑:我就是想讓你理理我。
蘇暗:
黎青禾醉了,腦子覺得昏沉之后閉上眼翻個身就開始睡,沒幾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留下蘇暗一個人在黑暗中手足無措。
五分鐘后,蘇暗掙開黎青禾的手,悄然起身去了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又擦了擦頸間的薄汗。
等身體和腦子都冷靜下來才重新回到房間。
床太小,黎青禾的睡姿也并不安分,蘇暗只能占據很小的地方。
盡可能地避開黎青禾。
她有想過晚上去黎青禾的房間睡,但考慮到今晚黎青禾的反常,怕半夜黎青禾醒來后又要折騰一番,所以掙扎過后還是回了房間。
過了很久,蘇暗才慢慢睡著。
臨睡前耳邊都是黎青禾輕微的呼吸聲,鼻腔內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她們從未離得這樣近過。
蘇暗心口積郁了一周多的氣,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散了。
期中考試后的日子像是坐上了火箭一樣,也可能是因為都過著日復一日的生活。
蘇暗自我加負,不僅升高了試卷的難度,還比以前的做題量多,不僅如此,她的業余時間被全部壓縮,幾乎每天都在做題中睡著,又在醒來后做題。
每一門課她都沒松懈,就連平時最需要積累的語文都利用所有的碎片化時間在爭分奪秒。
她把自己當成了一塊海綿,瘋狂吸納著所有的知識點。
陳詩情在她的影響下也開啟了刷題模式。
有天,陳詩情忽然問她:蘇暗,你這輩子有沒有為誰拼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