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可是黎青禾。
哎,你們說她倆真沒點什么嗎?
能有什么???黎青禾獨生女,她就是想巴結人家罷了。
不是說她很窮嗎?孤兒一個。
她巴結錯人了哈哈,誰不知道黎青禾是出了名的傲氣。
那些說笑聲逐漸消失,很快又有新的人路過,仍舊是這個話題。
陳詩情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下蘇暗的胳膊:你別往心里去,她們就是嫉妒你。
嗯。蘇暗很輕地嗯了聲,陳詩情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把自己的安慰聽進去,但蘇暗的情緒不高。
班里人說得更過分吧?蘇暗掃了她一眼。
陳詩情先是搖頭,后嘆了口氣,沒事,過幾天她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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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暗跟陳詩情一起走出學校,在公交站牌那等公交車,跟最初那段時間一樣坐車回黎家。
同樣的路,坐在公交車上跟坐在黎青禾電動車的后座感受完全不同。
擁擠的空間,喧嚷的人群,車內沒一點風,時不時還有臭汗味傳來,準確無誤地鉆入蘇暗的鼻腔內。
蘇暗連呼吸都放緩了,好不容易挨到下車,蘇暗站在原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往黎家走。
蘇暗在樓下看見了黎青禾,她松松垮垮地背著書包,正低頭玩手機。
蘇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有所感那般,黎青禾抬起頭,看見她以后就收起了手機,拉開樓門往進走。
進了電梯,黎青禾繼續低頭玩手機,聲音冷淡:不是想等你,不用多想。
蘇暗很悶地嗯了聲,不似之前那般熱絡,反倒像個悶葫蘆。
這反應讓黎青禾愣怔幾秒,下意識問:你生氣了?
沒有。蘇暗回答。
黎青禾:
沒有才怪。
但黎青禾不會安慰人,也不想安慰。
今天在操場上昏迷就已經很丟人了,被蘇暗抱去校醫那更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