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梔該死,該死啊!
套房門外。
宋南梔停下腳步,微微蹙眉。
她只是和厲北霄恰好來這家酒店見一位可能對手部神經修復有幫助的醫生。
卻沒想到,又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和歇斯底里的聲音。
為什么每次這種腌臜事都能被她撞上?
宋南梔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站在她身旁的厲北霄自然也聽到了門內傳來的對話。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帶著刻意的點評。
“嘖,這女人真是蠢得可以。”
“想懷孩子?下藥多直截了當。連這點手段都不會用,還學人玩心機?”
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在談論天氣。
宋南梔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厲北霄接收到她的目光,立刻湊近,壓低聲音,帶著一絲不易見的緊張。
“怎么?你該不會聽到傅斯年那廝喝多了酒都對你守身如玉,一時感動想原諒他了吧?”
“我跟你說,你不要被傅斯年騙了,男人喝多了酒都不行”
聽到這話,宋南梔連白眼都懶得翻,直接轉身。
“趕緊走了,臟耳朵。”
門內。
蘇清淺發泄了一通,稍稍冷靜下來,但眼中的怨毒絲毫未減。
她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繁華的夜景,聲音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狠厲。
“既然宋野棠沒死,那我就讓她再死一次!”
“我已經查清楚了,她現在就是個廢人!”
“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我的地位!絕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