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的解釋很認真,旁人再開玩笑,就顯得不尊重人了。他們都沒再搗亂,叫盛闕趕緊帶新朋友過來坐。
盛闕沒理原禾,獨自往前走。
原禾只能默默跟著他進場,相鄰坐下。
包廂里還有六個人,都是男生,聊起的話題也是她完全不熟悉的,提到哪位前段時間剛在海外度假回來,一直沒機會約著吃飯,今天湊巧人齊;還提到哪位馬上要去國外讀研,短時間內沒法再聚到一起。
盛闕在他朋友面前話也很少,大多時候只靜靜地聽,有人問到他這,他才搭腔。和原禾了解的形象差不多,有種直男的冷漠。
他們是朋友,聊天喝酒再正常不過,可原禾不會開車,如果盛闕醉了,她恐怕不能和他一起離開了。
“他吃頭孢了。”
她趕忙攔住有人給盛闕倒的酒。
盛闕眸色閃爍,睇去一眼,沒有拆穿,只靜靜地看著她。原禾感覺如芒刺背,卻還要硬著頭皮對他的朋友們解釋:“他最近有點炎癥,吃了消炎藥,就別喝酒了……”
“性轉版英雄救美啊?”
倒酒的朋友笑著說:“但在我們這兒可不管男女,吃飯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他不能喝,你就幫他喝啊。”
原禾欲言又止。
就聽旁邊的盛闕冷著調子開口:“別逞能,喝難受了又怪我。”
“……”
一杯酒而已,能難受成什么樣?
原禾不想被人小瞧了。她端起倒好的大半杯酒,毫無猶豫,仰頭一飲而盡。
好難喝……
她皺著臉,又怕遭人取笑,表情迅速恢復自然,把杯子放在桌上,說道,“我替他喝了。”
來勸酒的男生點點頭,意味深長地對盛闕抬了下下巴,笑著回到自己座位。但他走后,還有人來找盛闕喝酒,都被原禾擋了,以至于飯局還沒結束,她看人就有點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