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窈毫不客氣地點頭:“沒錯。”
“那照你這么說的話,剛才我們審問的幾個人中,就有兩三個符合你的想法,包括這個馮永超。”
“哎?冤枉啊,死者雖然撞到了我,但我不至于為這點事情殺了她啊!”馬永超急忙辯解。
“老劉,先把他帶離這里。”付靳鋒發話。
等劉肅帶著馬永超離開這里,他對著在場包括肖窈在內的六個人道:“各位對此案有什么想法?”
陳明率先道:“死者是一個人上的火車,從她隨身攜帶的物品來看,她的家境情況一般,衣服都比較陳舊,身上也沒帶多少錢票,只有零星幾件衣服,為數不多的糧票和一些日常洗漱用品,另外榕市的特產點心之類的,一些藥,還有一張病歷,她患有較為嚴重的咳喘病,她大概是專門來榕市醫院治病,順便買些特產,想帶回家給她的家人吃。”
那個年紀五十歲左右,看起來也挺有辦案經驗的老公安道:“死者死于利刃割喉失血休克死亡,要做到一刀割喉,光有鋒利的兇器還不夠,還需要足夠的力氣才能一刀割斷。死者不但被割斷了喉嚨,還被準確的割斷了聲帶,這就意味著,兇手很有可能對人體器官有一定的了解,又或者有過犯案前科,我認為,男性出手的幾率比較大。”
火車命案4
真兇暴露
“老覃,
你有懷疑的人嗎?”付靳鋒問。
老覃皺著眉頭想了想,“我認為,包興振、張郁、馮永超嫌疑最大,
包興振和馮永超的座位都在死者附近,案發之時,
他們統一沒看到,沒聞到血的味道,
第一時間沖到3號車廂連接處抓住肖大芳同志,未免太過熱情、熱心了點,
大有要把sharen嫌疑嫁禍到肖同志身上的嫌疑。張郁面對面坐在死者對面,身上帶著死者被割喉嚨之時噴灑的血跡,他的左手背上還有幾道新鮮的抓痕,如果死者死前跟人有過沖突,他的嫌疑和作案時機都很大。”
付靳鋒點點頭,
又問其他人,“你們懷疑誰?”
一個乘警道:“我們把死者附近乘客所攜帶的包裹,包括整個三號車廂都仔細搜查了一片,沒找到兇器,
倒是從死者座位旁邊的過道,
到車廂連接處帶血的腳印都查了一個遍,嫌疑最大的就是現在的七位嫌疑人。其中,
肖大芳同志腳上的鞋子上沒粘血,腳上血跡較多的,跟覃公安說得三人相符合。”
“我認為,不一定是這三個人下得手,也有可能是女人下手。”另一名公安提出反對意見,“一個女人如果受到刺激,
在情緒極端失控下,會爆發出常人難以理解的力量,就比如肖同志先前被包興振四人冤枉成sharen兇手,她氣憤之下,直接把他們的臉打腫了!”
肖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