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窈坐直了身體道:“那封信還真是你寫得啊,我還以為是別人仿你的字跡來騙我,
或者你喝醉了酒,跟人家打賭給我寫的,我就沒回。”
“上面摁了平章分局的公章,怎么可能是別人仿造我的字跡。”付靳鋒咬牙切齒道:“整整十天,十天你都沒回我的信,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么過來的嗎?!我一直都在等你的回信!”
肖窈看他有些生氣了,
急忙安撫他:“好好好,是我的過錯,下次你給我寫信,我一定回你。我就想問問你,你為什么總想跟我結婚,總是變著法兒來催婚,咱倆現在這樣處對象,不挺好的嘛。”
“好什么好,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大姑娘,總是穿著那些凸顯身材的衣服,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在我面前晃,對我這個氣血方剛的男人,是何等的折磨。”
付靳鋒雙眸泛紅,嗓音低啞,咬著后槽牙道:“這段時日,我一直在想你沒穿衣服的模樣,從早到晚都在想,你說我為什么想要你跟我結婚?為什么一直對你催婚?”
這么直白的話語,直接驚呆了肖窈,她沒想到,眼前看似冷靜自持地男人,原來對自己,竟然渴望至此。
她當然明白,一對男女真心相愛,自然會對彼此渴望。
可是她來自未來,在末世看過了太多那種為了生存,無處不在的用那種事情進行交易,隨時隨地茍合的場面,她潛意識地對這種事情有一定的排斥性,哪怕跟付靳鋒處了半年的對象,她也沒有想過那方面的事情。
但付靳鋒是正常的男人,他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之前他三番五次來她家里找她,她總是有意無意地穿著對于這個年代來講較為性感、暴露的衣服,站在付靳鋒的視角,她那樣的穿著,不就是無形中的勾引他,暗示他。
難怪他想結婚,一直對她催婚,原來
肖窈的臉又在發燙,身體也跟著升溫,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向付靳鋒解釋,她除了有一回是故意勾引他,想逗他玩,其他時候,她穿得衣服都是正常的,她壓根就沒想過要折磨他。
她垂眸看著蹲在床邊看她的付靳鋒,眼前的付靳鋒,跟以往的付靳鋒完全不同,他呼吸紊亂,雙眸幽暗,看她的目光,是毫不掩飾地濃濃地欲望。
在接觸到她的目光以后,他緩慢站起伸手,兩只滾燙的大掌握住了她纖薄的雙肩,手心灼熱的溫度,似乎隔著她穿得厚厚的衣服,燙到了她的皮膚。
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付靳鋒,忍不住仰頭看他,“我們相處的時間太短,現在不適合結婚。”
“現在不適合,那要到什么時候才適合?你就折磨我吧,你看我能忍到什么時候。”
付靳鋒兩只大掌將她一推,將她壓在床上,一只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身,一直手壓住她的雙手,避免她掙扎,接著他低下頭,雙眸里泛著灼熱的光芒,“不愿意跟我結婚是吧?那我們換個玩法。”
他低下頭,狠狠吻上了肖窈的紅唇。
不同以往他溫柔親吻肖窈的模樣,他這次的吻,十分霸道,直接撬開肖窈的貝齒,跟她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特別具有侵略性。
一開始,肖窈有些不適應,忍不住想反抗掙扎,可是在這種霸道的親吻之下,她竟然生出了一種陌生的亢奮感,那是一種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由骨子里散發出來的競爭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