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是這樣!
少女在床上呆坐了大半夜才想清楚,最后滿意地頂著黑眼圈倒頭睡了過去。
隔天,山崎月初和付喪神們都心照不宣的未提起昨晚的事,一如既往地過著。
今年正月,山崎月初是同付喪神一起過的,每天睡完了吃,吃完了睡,睡完了再玩,過得簡直不要太閑適。
當然,如果一天就能吃一個小蛋糕的話,就更好了。
但如此舒適的日子并不長久,開學后的她被迫結(jié)束了咸魚躺平的日子。
山崎月初要快馬加鞭地準備留學的事宜了,成績優(yōu)異再加上之前累計的比賽成就,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陽光微斜,溫和地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地面,隨著風吹過,樹葉的陰影也隨之搖晃著,發(fā)出簌簌的聲響。
本該熱火朝天練習著的網(wǎng)球部,此刻只能聽見一人的聲音。
山崎月初拎著書包,站在網(wǎng)球部的鐵網(wǎng)外,望著里面正說話的跡部景吾。
春日的微風輕拂過少女耳畔,臉頰邊的發(fā)絲打在臉上,她抬手正想將其別到耳后。
從身后倏然伸出的手卻先她一步,微涼的體溫輕擦過她臉頰,隨即,一道柔和的嗓音響起:“主人沒戴夾子嗎?”
山崎月初一頓,微微側(cè)頭,看到了一抹粉色:“是宗三啊。”
“很意外嗎?”宗三左文字輕揚著嘴角,異色的眼眸倒映著審神者的身影,他將藏在手心的小貓發(fā)夾給少女戴上,順手替她打理了一下額前凌亂的發(fā)絲。
山崎月初側(cè)著身,仰起臉任由宗三左文字打理著,她望著面前那張精致的臉,輕聲說著:“宗三真好看。”
聞言,宗三眼睫微顫,眉梢?guī)狭诵σ猓忠灰疲p柔地捧起審神者的臉:“我倒是覺得主人最好看。”
他仔細看著手心的珍寶,確認完發(fā)夾的位置,便收回了手,拿過少女手中的包:“藥研說今天可以吃甜品哦。”
山崎月初的眼睛一下亮了,嘴角壓抑不住地上揚,雙腳小范圍地動了動。
網(wǎng)球部內(nèi),跡部景吾要交待的事也都說得差不多了,轉(zhuǎn)身朝少女那邊走去。
留在原地的正選以及非正選,神色都有些蔫蔫的。
他們兩個都要去英國留學,雖然跡部景吾并不打算放棄網(wǎng)球,但同樣也不打算放棄學業(yè),他準備壓縮完成在英國的學習,而后再重新回到這里。
他足夠自信,也擁有能夠自信的能力。
跡部景吾單手插在兜里,抬眸掃過站在少女旁的付喪神,挑起眉:“他來接你放學?”
近侍們很少會進到學校,大多都等在校門外,但今天情況特殊,往常時間便能看到的那抹身影遲遲未出現(xiàn)。宗三左文字有些不放心,在校門口登記后找了進來。
山崎月初微微頷首,跟著跡部景吾朝校門口走去,邊走邊側(cè)頭問他:“明天的畢業(yè)典禮,瑛子阿姨會來嗎?”
跡部景吾神色自若,瞥了眼面帶期待的少女:“母親沒時間趕過來,但她在英國那邊等我們,說要好好慶祝一下。”
他忽地頓了頓,瞟了眼安靜走在山崎月初身側(cè)的付喪神,意有所著道:“他們要來嗎?”
山崎月初腳步微頓,遲疑地望向宗三左文字,為難地撓了撓臉:“付喪神太多了,不好一起來。”
感覺要是百來把刀劍都一起來的話,會上社會新聞的吧,被知道是付喪神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