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山崎月初一到家就癱倒在沙發(fā)上。
太累了,原來帶鶴丸出門會這么累,讓年紀(jì)輕輕未婚未育的她早早體會到了帶孩子的痛苦。
孩子鶴丸國永現(xiàn)在正盤坐在她腿邊,拎過他心心念念的大包子,包裝袋上還有被熱氣蒸出的水珠。
他先拿了一個伸長胳膊遞給自家審神者,然后才眉歡眼笑的又捧起一個,張開嘴毫無防備地咬了下去。
此時天真爛漫的他還不知道他即將面臨什么。
剛進嘴的是包子皮所以并未嘗到什么味道,等鶴丸嚼了幾下,眉頭微皺,才隱隱覺得不對。
一股怪臭味漸漸在鶴丸嘴里蔓延開來,他不能就這樣吐出來,只能囫圇吞棗的將就咽下去,然后發(fā)出了一聲怪叫:“?。。?!yue”
從鶴丸國永捧著包子進嘴的時候,山崎月初就直起身子觀察起他的表情,聽到這一聲怪叫,她心情復(fù)雜地看了眼手里的包子。
天吶,這聲怪叫,難吃到鶴丸已經(jīng)可以加入怪叫組了。難怪那位小姐姐憐惜地看著她
鶴丸拿出了不符合他太刀的機動,沖到廚房猛灌了幾杯水,眼神渙散的喃喃道:“這味道真的把鶴嚇了一大跳啊”
嘴里依舊殘留著這種味道,不是特別臭,是那種酸中帶著一絲臭,反正是鶴丸無法接受的味道,正如無法接受燭切臺光忠特制的牡丹餅一樣。
還在廚房瘋狂漱口的鶴丸緊縮的眉頭忽然舒展開,眼珠子一轉(zhuǎn),嘴角一勾,看這樣子就知道肯定又起了什么壞點子。
山崎月初瞄了一眼去味的鶴丸,低頭有些糾結(jié)地看著手里的包子。
吃不吃呢,到底是好奇心作祟。
她猛地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拿起包子狠狠咬了下去,嚼嚼嚼、咀嚼、咀嚼。
嗯?還可以吧,味道是蠻有沖擊的,但總比納豆好吧?
山崎月初快速嚼動的腮幫子變得緩慢下來,神色也放松了許多。
緩過來的鶴丸剛踏出廚房,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審神者面不改色的又咬下一口。
鶴丸大驚失色,伸出爾康手:“阿路基,橋豆麻袋!”
山崎月初繼續(xù)面無表情地嚼嚼嚼,邊嚼邊和鶴丸對視,含含糊糊地說:“腫么了?”
鶴丸震驚,鶴丸咽了口口水,吞吞吐吐道:“沒、沒事”
原來審神者好這口,他懂了,審神者一喜好t!
剛被發(fā)掘一大喜好的山崎月初本人,有些上頭,很快又拿起一個。
這次鶴丸國永坐在了離山崎月初稍遠的單人沙發(fā)上,一言難盡地望著吃得正歡的審神者。
這對嗎?是不是他的味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