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湊在山崎月初耳邊小聲說:“買太多了,退掉點吧?”
在壓切長谷部灌輸的節儉理念下,他真的很心疼主人的錢包。
買爽了的山崎月初瞥了一眼加州清光,面無表情地出了一記絕殺:“可是穿著這些衣服的清光真的超可愛唉。”
這些就當作彌補吧,畢竟一天后就不會再見了……
“那就多疼愛我一點吧~”得到審神者夸獎的加州清光耳朵染上了點紅色,話語間帶著期待。
山崎月初無法作出回應,微微垂眸,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刷完卡,頭疼地看著大包小包的袋子。
買衣一時爽,拎衣火葬場。
兩人出門,走了好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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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月初停下,緩了緩被勒紅的手,疲憊地說:“我們去甜品店歇一會兒吧。”
加州清光擔憂著看著自家審神者:“果然還是讓我來拿吧。”
“呼~你在說什么胡話,這么多你怎么拎得下。”終于可以坐下休息的山崎月初拿過菜單,“一份巧克力香草蛋糕,唔清光你要吃什么?”
“我都可以啦,主、山崎幫我選好了。”習慣性的稱呼總是不那么容易改掉。
她盯著加州清光陷入思索:“那就再來一份紅絲絨蛋糕吧。”
紅色的,和加州清光很配。
就在一人一刀靜靜享受美好下午茶的時候,店里吵吵鬧鬧地來了一群人。
山崎月初好奇地瞥了一眼。
三位少年,兩位少女,兩個奇怪的小孩,呃、一個嬰兒?
她抬手輕輕拉下一點墨鏡,瞇著眼睛仔細瞧了瞧。
是嬰兒啊,小小的身子上還掛著奶嘴。可怎么,說話這么流利啊?天才萌寶糊涂媽咪?
對視線敏感的reborn扯了扯禮帽,小小的黑豆眼閃過暗光。
算了,對于這個不正常的世界她應該平常心對待。
山崎月初重新戴好墨鏡,挖了一勺蛋糕正要放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