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門口沒車,還好趕上了。
她拍了拍xiong口,和加州清光安心進了家門。
剛將衣服放好,剛想去關門,剛聽到車駛近的聲音,剛想把加州清光推進房間。
山崎月初一個轉身,就同剛下車的跡部景吾大眼瞪小眼。
“嗯哼,你這么不華麗地站這兒干嘛?”跡部景吾摸著眼下的淚痣,緩步走近,“本大爺給你發了這么多信息,這么不回?”
連發兩個疑問句,山崎月初一個都沒法回答。
她總不能說去給刀子精買完衣服后,又去十年后溜了一圈吧。
就算跡部景吾打的是玄幻網球,但也不至于會相信這些。
山崎月初勉強牽起嘴角:“表哥,你怎么來了?”
她在內心瘋狂祈禱,希望還在整理衣服的加州清光不要出來。
只能說怕什么來什么。
“我都整理好了!主、山崎”加州清光本來還想邀功的嗓音漸漸弱了下去。
他身體僵硬地望著家里多出來的人,用余光瞥了一眼正懊惱的審神者。
心跳漏了一拍。完蛋,他好像又做錯事了。
跡部景吾挑眉,朝加州清光抬了抬下巴:“聽說你家多了個親戚,我來看看。”
跡部景吾上下打量了一下加州清光,又說:“山崎家應該沒這樣一個親戚吧?”
山崎月初硬著頭皮支支吾吾地說:“是、是很遠很遠的鄉下來的,我看他生活艱難,就收留了他兩天。”
“真的?”
“真的。”
“他真的沒有危險?”
“我保證真的沒有。”
跡部景吾聽著她語氣堅定的回答,在她故作鎮定的臉上探出了一絲為難,將審視的目光從加州清光身上掃過:“那你注意分寸。”
山崎月初松了口氣,表哥這關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