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所處的這片夜空,布滿了璀璨的星,如碎鉆一般灑在墨藍的布上,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
山崎月初緩步,在走廊停駐了片刻,仰頭望著星空,眼中含著愉悅。
等她看夠了,就邁著輕快的腳步朝前走去。
付喪神們都聚在大廣間休息,畢竟這一整天他們的神經都緊繃著。
山崎月初一步步靠近大廣間,讓她奇怪的是,明明剛才還能聽見一些細碎的說話聲,等她一走到門口,卻沒了聲。
她顰眉,將身體掩在門后,小心探出頭,用一只眼睛朝里瞄去。
但大家都正經坐著,像是累極了才沒說話。
這是怎么了?
山崎月初臉上染上了憂色,腳步微動,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家累的話,怎么還沒去休息?”
盤腿坐著的付喪神們眼中不約而同閃過一絲笑意。
他們早就發現了審神者從門邊探出的腦袋,而且那用薄紙糊的障子門,被室內的燈一照,躲在門后的審神者簡直無所遁形。
付喪神們沒戳穿,將揚起的嘴角往下壓了壓,抬眸朝門口的少女望去。
各色的眼瞳中盛著同一抹身影。
又占據了被爐的三日月伸手在他身旁拍了拍,輕笑著:“要來坐嗎?”
山崎月初將門拉上,擋住夜間吹來的寒風,屈腿坐在了三日月旁邊。
暖氣包裹住身體,她舒適地瞇了瞇眼。
“怎么了?”山崎月初望著,盯著她不說話的付喪神,眉頭一緊,“難道出什么事了嗎?”
不應該啊,狐之助都沒來通知。
靠審神者有些近的加州清光朝前挪了挪屁股,睜著紅瞳一眨不眨地望著她:“沒有哦,主人你看,我們是不是穿得很好看?”
說著,他還特意挺了挺xiong脯。
說起衣服,山崎月初隱隱感到了不對,她掃視了大廣間一圈。
白天還穿得一絲不茍的付喪神們,此刻要不就只穿著襯衫,要不就扯露了些肌膚。
總而言之,他們就像是在暗戳戳勾引著誰。
山崎月初的眉頭都快擠皺到一起,試探著回道:“唔,好看?”
加州清光眼睛一亮,繼續說著:“那主人想跳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