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緊盯著一文字則宗,發出疑問:“嗯?這人怎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身后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湊到他耳邊:“這不是那天晚上遇到的其中一個嗎?”
“你看那邊黑頭發的女孩。”
為首的男人順著眼鏡男的視線望了過去,神色一驚,手下意識摸到腰間,卻摸了個空,憤憤道:“可惡,槍丟了。”
他驚慌失措地沖前面喊著:“喂,女大佬你不要過來!光天化日之下,這可是港口afia的地盤,小心我喊人!”
山崎月初揚起臉,一臉茫然地望了過去,滿眼無辜:“啊?”
她瞧著面前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紅腫,想來是火拼被人打掉了牙來醫院補牙的。
但這也不是她打的啊,而且為什么要喊她女大佬啊……
山崎月初看著不遠處神色慌亂的西裝男,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此時的她,全然沒想起前陣子那個抓馬的晚上。
山崎月初緊皺著眉頭,奇怪地望著他們:“你們在說什么啊?”
她現在嚴重懷疑,這群人應該先去精神科看看,腦子的問題要比牙重要。
黑西裝男面面相覷著,也沒吭聲,喉結不斷上下滑動著。
藥研沉著眼,盯著堵在面前的那群人,抬手將審神者護在身后。
落后一步的加州清光朝前挪了挪,垂在身側的手忽地收緊。
兩方人有些僵持不下,這條走廊的空氣像是被凝住。
站在最后的一文字則宗挑眉仔細瞧了眼對面的人,覺得丑的有些眼熟,腳尖微動。
這一動,可把黑西裝男嚇壞了,定在地上的腿瘋狂抖動起來,嘴里說的話還帶著顫音:“你、你要干嘛?我、我們上司就在附近,小、小心我喊人!”
他們的眼神緊盯著站在后邊的一文字則宗,加州清光有所察覺,偏頭朝后望去:“你打他們了?”
一文字則宗邁步湊到山崎月初旁,手中的折扇抵在下巴處,沉吟了一陣:“唔,好像有些印象,似乎是某天晚上被主人召喚去的。”
丑得印象深刻,畢竟他見過的人類并不多。
聽則宗這么一說,山崎月初腦中忽地閃過一些畫面,她恍然大悟:“噢,你們是那天晚上誤會我們的人。”
藥研顰眉,側頭同加州清光對視了一眼,紛紛想起。
那天審神者耗盡靈力高燒不退,可把他們嚇壞了。
原來他們就是罪魁禍首。
付喪神的思緒在腦中轉了一圈,重新望向那群人的眼中多了絲憤怒。
加州清光冷哼一聲:“怎么?堵在這里是還想挨打嗎?”
他瞇著眼,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說著。
藥研沒出聲,但是眼中透著冷凌快要將西裝男凍起。
西裝男哪敢,上次就被打怕了,那個頭就像是搖撥浪鼓一樣快速晃動著,邊搖邊移著腳步,將自己狠狠貼在墻上,恨不得同墻融為一體。
加州清光神色微斂:“哼,算你們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