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臉上涕淚橫流,狼狽不堪,眼中卻充滿了急切和懇求。
“悅悅,你知道的!你的身體醫生說你體質弱,懷孕風險太大我舍不得你冒險啊!”
“我瞞著你簽下離婚協議,和他登記結婚也只是我只是想要個孩子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我沒想到”
他語無倫次地辯解著,試圖用洶涌的回憶和所謂的苦衷淹沒她,軟化她。
活動室里只剩下楚衍粗重的喘
息和他自己話語的回音。
蘇棠悅依舊沉默著,仿佛一座冰山。
“呵。”蘇棠悅低笑一聲。
楚衍以為那些回憶終于撬開了她冰封的心門一絲縫隙。
他眼中爆發出最后一絲希冀的光芒,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顫抖:“悅悅…你說話啊…你是不是…想起來了?我們”
就在這時,蘇棠悅終于抬起了頭。
“楚衍。”
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卻像一把鈍刀,緩慢而殘忍地切割著楚衍僅存的幻想。
“回憶很美,對嗎?像裹著糖衣的砒霜。”
“可你一邊沉溺于回憶里的深情,一邊把現實里的我碾進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