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多天都沒醒,醫生說再不醒就變植物人了,你大哥就這么一個兒子,要是出事了他怎么辦?”老婆婆這些天沒睡好,整個人看起來憔悴極了,“小清平時那么聽話懂事的一個孩子,怎么就想不開zisha了呢?”
“可能是遇到什么事了吧。”四十來歲的女人嘆了口氣,這事兒確實不對勁,但也不好細說,怕親媽越聽越難過,“媽,你別想太多,興許今天就有好消息了呢?你多吃一點,一會兒咱們就去醫院探望蘇清。”
老婆婆嘆了口氣:“等下給你大哥打包一份米線過去,他在醫院守了一夜,肯定沒時間出去買早飯?!?/p>
“行,等下我再買一點果子,我老公家有個遠房親戚昨晚打電話說也在溪城醫院,讓我順道去看看?!?/p>
老婆婆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心底始終憂心著唯一的大孫子。
江溪盯著老太太看了好幾眼才收回視線,低頭繼續吃自己的早飯,吃完后那個女兒已經攙扶著腿腳不便的老婆婆離開了。
她擦了擦嘴,和折瞻一道離開米線店,去四周轉了一大圈,看了看建筑上的圖案,幾乎都是太陽、樹葉、神鳥之類的,寓意都是希望、新生之類的含義。
溪城市區屬于溪南,溪南地勢相對平坦一些,很多外地人來這里經商做事,慢慢融合了,也慢慢丟失了許多傳承。
因此關于一些圖騰紋路傳承文化其實不如幾乎都是山區的溪北多。
所以沒有什么特別的,江溪轉了一圈,買了一些小吃就回民宿了,李秋白他們已經醒來,阿酒、八寶、金寶幾個正趴在水池邊上喂錦鯉。
“八寶全部倒下去,不要搜搜的,一顆一顆的喂這一包能喂到過年,讓我來。”金寶覺得八寶慢吞吞的,奪過魚食豪氣的將一整袋直接倒入池子里,二十只大錦鯉跑過來大口吃飽飯,一時間水都翻騰了。
八寶瞪著他,她就喜歡慢慢喂。
哼,好氣。
她扭頭跑到江溪面前告狀,看他。
江溪拉著八寶的手:“別理他,他粗俗。”
金寶為自己辯解:“我這叫豪氣!”
如果江溪沒記錯,魚食是要算在房費里的:“你自己拿錢買才叫豪氣。”
“我這不是沒錢嘛,你不讓我隨便吞人家的金子啊。”金寶四周嗅了嗅,聞到隔壁有人戴著金子,“我去吞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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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去,你要做一只遵紀守法好物靈?!苯f著像哄小孩似的揉了揉他腦袋。
“男女授受不親,不能隨便摸我的頭。”怎么把他當小孩啊,金寶別扭的哼了一聲,捂著腦袋跑開。
“”江溪嘴角抽了抽,真是個老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