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跟著點點頭,“街上的貓貓狗狗都嚇得亂叫了,樹上的鳥也嚇跑了。”
“你們怎么坐在地上怎么靠這么近”金寶則注意到江溪和折瞻之間的異樣。
“沒什么,他忽然頭疼了。”江溪無奈的朝折瞻笑了下。
折瞻咬了下后槽牙,無奈的揉了揉還隱隱作痛的眉心,“沒事,只是忽然看到了一些戰(zhàn)場畫面。”
他轉(zhuǎn)頭對江溪抱歉的說了一句:“我又看到了他,但仍然只看到了背影。”
“你怎么沒有跑到他前面去看看?看到了或許就想起一切了。”阿酒覺得折瞻笨笨的。
“你傻不傻?你以為是現(xiàn)實世界,想看跑過去就看到了?”金寶嫌棄的白他一眼,大傻子。
“你才大傻子,大傻子!”阿酒氣鼓鼓的沖向金寶,小嘴叭叭叭的開始輸出,吵得金寶趕緊往外跑。
江溪沒理兩人,拍了拍折瞻肩膀,“不著急的,遲早會看到的。”
折瞻捏了捏眉心,他不著急,他只是好奇自己的主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他忘記了所有。
知道她他的困惑,江溪想象著那么一個人,持著重劍在戰(zhàn)場上廝殺,應(yīng)當(dāng)是個心中有家有國有義的人,“折瞻,我覺得能為你取這樣一個名字的人,一定是文采斐然、通曉詩句的人,而且心中有期盼,也有家國大義之人,是個很偉大很厲害的人物。”
“是嗎?”折瞻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當(dāng)然,你都這么厲害,他肯定也厲害的。”不然怎么駕馭得了他,江溪撿起剛才被戾風(fēng)刮落的書和手札,“現(xiàn)在大概確定南國發(fā)生戰(zhàn)亂的緣故了,那張地圖也多半和它從歷史上消失也有關(guān),我們找到南國曾經(jīng)的地址一切真相都將大白。”
“之前我猜測有三個地方,溪南邊界的一處淺丘平原,隔壁挨著的越城平原,還有越城往下游方向的一片流域,現(xiàn)在我們一一去查探吧。”江溪比較傾向前面兩處平原,但最后一處江流很多,也有很多和獸皮地圖相似的三條江河交匯的地帶,所以還是要去看看。
“正好這里離下游流域不是太遠(yuǎn)了,我們順道過去看看。”江溪做了決定,拿出手機搜索最方便的前往線路。
“江江,我也要去。”阿橋眼巴巴的望著江溪,之前江溪答應(yīng)她出來是因為云江縣屬于榕城地界,往返兩天就夠了。
“但我們這次出去要好些天,十二橋離了你能行嗎?你不在家,我怕八寶、陶翁他們鬧翻天。”江溪和阿橋打商量。
阿橋瞅了眼門口的方向,確認(rèn)阿酒不在后靠近江溪小聲嘟囔著:“最鬧騰的是阿酒。”現(xiàn)在還有個八寶。
江溪噗嗤笑出聲,“對,我把倆搗蛋的帶走,你就在家鎮(zhèn)守,有你在,我才放心。”
“好。”阿橋聽到這話,默默挺直腰板兒,有她在,十二橋就永遠(yuǎn)不會坍塌。
有她在,江江就永遠(yuǎn)都有家。
“真乖。”江溪輕輕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頰,小姑娘不再虛弱后,和普通小孩一般無二,干凈漂亮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