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四十歲的謝韻儀,也一定跟她一樣,身處高位,從容醇厚,是個讓人心悅誠服的領導者。
她們呢?林染指的是三具尸體。
楚望月語氣平靜:留在這里,自會有野獸啃食。
親衛已經搜索過一遍,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林染:你們等等。
她屏住呼吸,拿走親衛扔在一邊的荷包,倒出里面的銀子。
嚯,還有金裸子。
三幅弓箭也帶走,都是上等牛角弓,鐵箭支。
比青石縣鐵匠打的箭支,看著好用多了。
林染走回楚望月三人剛才躲藏的地方,提起書桌。
上面有謝韻儀拿木匠工具戳的各種圈圈點點,擦不干凈的墨跡。謝韻儀是個超念舊的姑娘,換一張書桌,她肯定要不樂意。
林染走在前面,兩名親衛扶著楚望月,警惕的四下張望。
系統沒滴滴,林染知道她們不會背后捅刀子。
跟著我們的兩只小白鳥,是你養的么?楚望月問。
這兩只鳥,一直在這個聰慧果敢的年輕姑娘身邊飛來飛去,她只是想確認下。
林染:是。
楚望月笑了笑:很可愛。
話音剛落,她微笑著閉上了眼睛,倒在一名親衛身上。
女主子,主子你醒醒!
林染轉身,就見另一名親衛,毫不猶疑的給自己腿上一刀。
刀尖刺入血肉的哧聲,聽得林染脊背一涼。
怎么了?
親衛咬牙:我們都中過箭,箭上有毒。主子暈過去了,我背她下山,要盡快找到大夫。
林染遲疑半晌:你們還能堅持么?速度快點,再有兩刻鐘,就能見到我的驢車。車上有藥,云州府百草堂坐館大夫配的藥,應該比附近縣城大夫的醫術強。
兩名親衛目光堅定,能,你只管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