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這話,一個墨綠的身影沖過來,剜一眼林染:清學妹,請你一定要看。
她說著,滿臉通紅的往謝韻儀手里塞一個信封,轉(zhuǎn)身就跑。
站住!謝韻儀嫌惡的扔掉手里的信封。
她牽起林染的手,十指相扣,冷冷的開口,我早說過了,我有深愛的妻子。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比得上她一根頭發(fā)絲,少做這種讓人厭惡的把戲。
話說完,她轉(zhuǎn)向林染,嬌聲道:阿染,給我擦擦手。
林染垂眸,拿出帕子,一根一根的擦拭蔥白指尖。
她心里涌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欣喜,得意,更多的是無法抉擇的難過,心口細細密密的酸澀。
易天賜瞄一眼林染,小聲道:這些日子,天天都有人向阿清姐姐表白,阿清姐姐都是這么說的。我和藍藍也說,你們是最最最恩愛的妻妻,她們沒有一絲可能。可有些人跟聽不懂人話似的,糾纏不清。
那名學子臉色刷的白了,她將表白失敗的傷心和場面的難堪都歸結(jié)于林染,眼里都要噴出火來:恩愛的妻妻?都沒行過妻妻之禮,也能叫恩愛?兩情相悅必定情難自禁。定是你知道自己配不上清學妹,才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來稷下學宮,就學會了信口雌黃?謝韻儀惱怒:無稽之談,阿染我們走。
&我沒瞎說!我阿娘從未看錯過!&
林染停下腳步,冷聲道:哪又如何?
被林染凌厲的眼神掃過,那學子脊背一涼,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易天賜和藍藍的眼睛瞬間瞪圓,兩位姐姐日日同床共枕,竟然還沒有琴瑟和鳴!
謝韻儀抿唇一笑:阿染,不相干的人不值得動怒,我餓了。
林染淡淡的嗯了聲:飯做好了。
林染覺得自己沒生氣。阿清容貌才華都是頂尖,現(xiàn)在又是稷下學宮毋庸置疑的第一人,有人迷戀她太正常了。
兩人一路都牽著手,直到進了家門,林染去廚屋端飯,才松開。
易天賜賊兮兮的湊到謝韻儀身邊:阿清姐姐,你們真沒有?
謝韻儀坐在桌邊等飯,一手托腮,唇邊泛起迷樣的微笑:因為我們成親的時候,都打算過兩年就和離的。
兩年過去了,她不可能和離。
阿染也沒再提起過。
易天賜傻眼了:???那那
你們真要和離?!??!
傻乎乎呆著干嘛?謝韻儀斜她一眼,還不快去拿菜拿飯來?
謝韻儀滿意的看看自己的手,阿染牽了一路呢。和以往在山里拉她一把不一樣,這是情人之間的牽手!
阿染的手,好暖和,指節(jié)有力,和她人一樣讓人安心。今晚洗漱前,她都不想洗手了!
晚上散學,林染趕著小栗子,帶著要捎回家的東西送到云來客棧。
先說好,我可樂意給你們捎東西了。楊夏笑道,嬸子們特意叫我?guī)г挘屇銈兩偕訓|西回去,銀錢留著自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