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立刻哇哇哇地叫了三聲,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矜持風范,打嗝一樣將叫聲咽回去。
薛知宇揉著它的脖頸:“沒事的,喪彪,疫苗注射。”
下一秒,醫生快準狠地講針頭扎進喪彪前肢,喪彪重重戰栗一下,卻也沒有繼續哇哇叫,忍著疼看針管里的液體慢慢推入身體。
醫生將針管拔出來,有些驚訝:“你們家小貓怎么這么乖?”
什么話,這叫隱忍。
喪彪察覺到薛知宇從自己身上起來,正用手指幫它梳理亂糟糟的毛發。喪彪忍著想要抓人的沖動慢慢舔毛,又舔了舔傷口處。
醫生說:“我給那么多貓打過疫苗,基本都哭天喊地的。喪彪真勇敢呢!”
喪彪心里冷哼一聲,不用正眼去看這禿頭醫生,而是仰頭看了眼薛知宇。
薛知宇對它笑了笑,獎勵意味地摸它的頭:“喪彪確實。”
后面醫生又揪著喪彪的后脖頸皮打了一次,還不能立刻走,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薛知宇抱著喪彪在醫院里亂轉,籠子里關著幾只患者,無一不是焉啦吧唧地趴窩著,還有輸液地地方,有些狗被五花大綁著輸液,嗚嗚嚶嚶聲不斷……
喪彪見識了一遍世態炎涼,有些悻悻然地鉆到薛知宇懷里,猛吸兩口薛知宇身上的香氣才覺得心安一些。
半小時之后并無異樣,薛知宇和喪彪就被打發回家了。
只是后面幾天喪彪都覺得渾身不得勁。
就像精氣被誰給抽了一樣,薛知宇跟它碎碎念說這不過是疫苗之后的正常現象,可喪彪還是會擔心自己要是一命嗚呼該怎么辦。
世界上會少如此聰明一只小貓。
薛知宇精通貓性,一日疲憊的家教之后洗過澡,將喪彪抱到懷里,見喪彪一張小黑臉上愁絲綿綿,于是說:“不會有事的,沒聽說過誰家小貓因為打疫苗去喵星的。”
托了薛知宇這句祝福的福,喪彪
天氣愈發溫暖,薛知宇晚上十點騎著自行車回家,進小區時聽到了第一聲貓咪叫春,不知道為什么,后背起了一層冷汗,不由自主地想:是時候給喪彪絕育了。"